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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若他真的反口,转身带兵追杀我们怎么办?”
“以他的脚力,要走出山林到市集,起码要大半个月,真的如姜将军担心的那般,我们亦已经走远,我都考虑过了。”
虽然北离墨相信北帝眼中的慈爱和悔意,但为了众人安全,他也是选择在这荒野树林分别。
“我会易容,到了市集,我买齐东西,我帮你们易容成老奶奶,老爷爷,即使有追捕,也定是能逃脱的,北离墨,你若长得矮小一点就好了,我可以帮你易容成女子,他们绝对不会想到会是你的。”落尘很是认真地说。
“你有做男子的习惯,我没有做女子的兴趣。”北离墨冷冷地说。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易容吗?子默小时候,我就没少帮他扮女子。”
“进去”北离墨的声音沉了沉,手猛拉了拉缰绳,三匹马如离弦之箭,向前奔驰,他不舒服,他每听到风子默这个名字,他心里就不舒服,每次听到她如此自然亲昵地喊子默,他就心堵。
明知强扭的瓜不甜,明知她一路追随,只为义而非情,明知道她想的念的都是别的男子,明知道此路凶险艰辛,应该让她离去,他终是不舍得,让她陪了一路又一路。
明知她不会属于他,明知已经没有强留她的资格,但还是贪恋她的气息,她的笑颜。
南后、南帝在车厢自是听得清清楚楚,禁不住相视而笑,亡国的阴影,硬是因为南念庄还活着,淡化了不少,甚至他们心中还有着说不出的宽慰,他们的念庄还活着,只是知墨如今却不知在何方?想起心中黯然。
虽然落尘直觉不会有追兵,而接下来了一个月也没有追兵,但一行人并没有因此而松懈,极少会停留,只是馋极才会稍稍休息改善一下伙食。
是夜,寒风起,篝火燃,野鸡的香味四溢,落尘饱食一顿,眯着眼睛,甚是满足,整个人懒洋洋的,柔柔软软,小嘴微上扬,北离墨很有冲动将她揽入怀中,狠狠啃一口,只有她能抚慰他的伤痛,他多希望,她能静静抱一抱他,甚至什么都不说,只在背后搂一搂他。
相伴日长,他心底那份情感越是浓烈。
“吃饱了,我们继续上路吧,北离墨,我赶车,你睡一会。”落尘懒洋洋地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众人也都站了起来,只有北离墨,依然静静坐着。
“夏落尘”北离墨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有些嘶哑低沉,跟平日不一样。
“嗯”落尘也听出了异样,停了脚步,众人也是如此。
“夏落尘,若今日你对我只有师门情谊,我们就此分别,十年前的成亲,你当儿时游戏,不用当真,你回去找风子默,好好过日子,无须再为离墨生死担心。”
“若你承认当年的婚事,承认是我离墨的妻子,愿以我并肩而行,离墨此生定尽我所能爱你护你、宠你,生死不离,永生不弃。”
北离墨静静看着依然燃烧的篝火,火光让他那张俊朗刚毅的脸,多了一抹桃色。
北离默的声音越来越平静,但这颗的心如这火光在跳跃,他其实明知结果,但内心还是带着一分微薄的希冀。
除了北离墨,所有人都看着夏落尘,尤其南后、南帝,目光带着哀求。
“北离墨,我”
听到她欲言又止的话语,北离墨已经知道结果,但他依然固执地想她说出来,他想断了自己的心,绝了这一份情,他和她终是要来一个了断,彻彻底底的了断。
“说,你不明说,我不会死心。”
“北离墨,我我”
“说”
北离墨的声音更是低沉凌厉。
“你是知道的,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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