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世俗尘埃的人却是个黑心黑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气死的性子,违和感好浓重。
“现在你还想说父皇对你没有另外的期望吗?”五皇子一只手高高的扬起,示意他的人不可轻举妄动,他脸上的表情退去了狰狞,薄薄的冰层覆上他的眼眸,寒气森森。
“这能代表什么?”濮阳逸神色无辜的开口,“就因为父皇对我许以了稍多的恩泽,五皇弟就觉得父皇会传位给我么?”
“本王不管父皇到底如何抉择!”五皇子嘴角噙着一抹狞笑,“总之,大临的江山一定会是本王的!”
“随你喜欢。”濮阳逸有些漫不经心的道。
他没所谓的面色彻底的激怒了五皇子,在听到他这句类似于施舍含义的话语后,五皇子勉强维持的平静顿时破裂,狠戾的眼神混合着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鲜血,显得格外的恐怖,他刚想下令诛杀濮阳逸和千琉璃,就听到濮阳逸淡淡的道,“五皇弟如果想端王府一百暗卫全军覆没的话,就尽管下令!你这次贸贸然的动手,罔顾父皇的命令,这一百人死有余辜,且父皇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补上端王府暗卫的空缺。”
他半威胁半警告的话如一根棒子打在五皇子头上,他心下一惊,有些不可置信的想着,难道父皇已经知道了他此次的行动?
“宁琪!滚回来!”濮阳逸对他惊疑不定的眼神视而不见,目光微冷的瞥了不远处扔在努力叠罗汉的宁琪吩咐道。
宁琪终于将最后一个人扔在了最上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连声道,“是,王爷。”
“宁侍卫你这辈子注定是孤独一生的命。”千琉璃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不由吐槽道,“爱好这种东西,粗鲁点的可以舞剑或者胸口碎大石,文雅点的能画画练练书法,你培养哪种爱好不行?偏偏中意如此奇葩的爱好?你上辈子一定是折翼的天使,只能停留在人间,所以你的品味才会异于常人。”
“这是属下自己的事!”宁琪明显不待见千琉璃,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爱好和正常人不太一样,却也厌恶别人贬低。
“我看在你是王爷的红颜知己的份上,才开尊口想提点你几句,既然你眼睛长在头顶上,我也就懒得多言了。”千琉璃哼了一声,不满的道,“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宁琪同样回以一声冷哼,感觉到濮阳逸清凉的视线扫过来,顿时站在他身后不敢再出声。
“今日这场乱子就到这里吧。”濮阳逸抬头看了一眼天色,慢吞吞的道,“真要对决,也是两败俱伤,五皇弟应该不想让七皇弟渔翁得利。”他了解五皇子的脾性,知道说什么会让他的决心动摇。
果然,骑虎难下的五皇子立即借坡下驴,“本王自然不会让那只笑面虎作壁上观,想跟在本王后面捞好处?他还嫩了点。”
濮阳逸淡声一笑,对他宣誓般的话语不予置评,径自吩咐道,“暗卫退下!宁琪,回府!”
宁琪应了一声,推着轮椅转身,周围保护濮阳逸的黑衣人顿时身影晃动,隐匿在暗处。
千琉璃看了五皇子一眼,随即跟在濮阳逸身边,亦步亦趋的走着。
五皇子目送三人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内,英挺的五官掩在阴影处,面色一片昏暗。
走出了距离木屋百丈外的地方停了一辆马车,千琉璃和濮阳逸上了车,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
濮阳逸眼中闪过一丝尴尬,偏着头思考该怎么和她解释那一吻的原因,正眉头紧锁的时候,突然耳畔响起连绵的呼噜声,他一怔,继而转头去看。
她居然睡着了?
“千琉璃,你居然装睡?”濮阳逸怔怔的看了她片刻,突然脸色微带怒气的道,“刚从鬼门关活着回来你还好意思装睡?”
“废话,我是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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