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更加欢畅,“父皇有旨,只要没死,就得去。”
“我操。”千琉璃已经无话可说了,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只得认命似吐出两个字。
“现在这地点不合适,下次再操吧。”把千琉璃气的肝疼的那块儿洁白的羊脂玉淡淡的开口。
“”
什么叫千万头草泥马在心里呼啸而过?这是千琉璃这会儿的真实感受。
“妈的,妈的,妈的”被占了便宜的千琉璃恨恨的帮着他换衣服,把手下的锦袍当成濮阳逸本人,动作粗鲁,毫无半点温柔可言。
“你快把我勒死了。”感觉到喉口的腥甜,濮阳逸强压下鲜血的汹涌,小声抱怨着,“你想守寡么?”
闻言,千琉璃手下一僵,不自觉放轻了几分动作,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很想死么?”
“不怎么想。”他距离她如此近,近的她发间散发的清香他都可以清楚的闻到,他微微低了低头,看着她乌鸦鸦的鬓发,心中欢喜。
“不想死就老实呆着。”千琉璃给他换好了衣服,从怀里掏出她用来擦汗的绢帕塞在他手里,“自己用手捂着,再弄脏了我可不管你了,你们两父子真会折磨人,刚刚才伺候了小的还得伺候你这个老的,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入宁王府。”
“琉璃”濮阳逸手中握着她塞给他的绢帕,声音轻弱的道,“等会你看到了宫宴的情形,你就会庆幸濮阳灏并没有来,否则,他受到的伤痛远远比身体上的疼更多。”
“我不敢让他受伤。”濮阳灏伸手用绢帕捂住唇瓣,他咳嗽了几声,纯白色的帕子立即被鲜血染红,他看着千琉璃焦急不显的脸,清透的面色露出一丝微笑,“你只要记得,就算我死了,他都不会死,受些小伤是必然的。”
“你别说话了。”千琉璃就算再笨,也知道他说话时所费的力气,濮阳逸一看就是个贫血的,若是血液流失的过多,古代的又没有输血的技术,说不定他说着说着就赶赴黄泉了,“如果你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说话说死的,那你可就出名了。”
“这不算什么。”濮阳逸用绢帕死死的捂着嘴唇,声音有些含糊,“我伤的越重,越痛苦,有些人才会满意。”
有些人?千琉璃似乎有些明白为何他非要参加这个宴会不可了,也许这个宫宴只是为了单纯的嘲笑濮阳逸,他越惨,他的敌人就越开心。
“你是故意装病的?”千琉璃虎视眈眈的看着他的脸,如果他敢说是,她就掐死他,也算为名除害了。
“你忘了,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濮阳逸面色平静的道,“皇宫每月会有一次家宴,就是今日,而每月十五也是我毒发的日子。”
千琉璃看着波澜不惊的脸,他说的云淡风轻,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的简单,仿佛事不关己似的,可就是这样无所谓的神色才更加的令人同情。
每月一次宫宴,他都是如此度过的么?一边忍着肺腑内摧枯拉朽的疼痛一边还要去应付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看着那些人因为他的痛楚而露出欢愉的笑容,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
“王妃是心疼了么?”濮阳逸略显黯淡的眸光升起一丝亮色。
“我只会肝疼胃疼,从不会心疼。”千琉璃敛去眸内的复杂,目光落在他唇瓣的绢帕上,鲜血将洁白的帕子染红了大半,如层层渲染开来的水墨血画,有一种凄美而妖娆的美,他手指均匀的骨节泛出些许的青白,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维持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
“就没有什么速效药么?”千琉璃满目纠结的看着他,“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捂着嘴参加宴会吧?”
“反正别人都习惯了。”濮阳逸身子一歪,似有些提不起力的靠在她肩上,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不由浅浅一笑,“你以后也会习惯的,毕竟,见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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