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千琉璃四仰八叉的躺在虎皮上,眉目懒散又闲适,一副十分享受的模样,这辆马车的空间十分大,容纳三个人还有多余的地方,并不显得拥挤。
“为美人效劳是清绝的运气。”苏清绝温和一笑,优雅的执起茶壶,到了一杯凉茶。
千琉璃坐直身子,一饮而尽。
“苏兄台,麻烦你从包袱里取出几份点心装碟,我儿子饿了。”过了一会儿,千琉璃又指使上了他。
“好,琉璃妹妹稍等。”苏清绝爽快的应承。
“苏兄台,我口好渴,倒杯水来。”
“苏兄台,点心干巴巴的,不好吃,你用轻功去附近的村民家里弄点新鲜的吃食来。”
“苏兄台,现在最时令的水果有哪些,好想吃香蕉,你去帮我找些来吧,若是香蕉没有,黄瓜也凑合。”
“苏兄台,坐马车好无聊,你会不会弹琴?给我弹一曲吧,好给我解解闷。”
“苏兄台,我饿了。”
“苏兄台”“苏兄台”
接连两天,千琉璃像使唤丫头一样的让苏清绝做这做那,刚开始他还欣然接受,时间长了,他就觉得是不是千琉璃在故意整自己。
不然为什么连打洗脸水这种粗活也要落到他头上,千琉璃思维跳跃,想到一出是一出,他不止做了丫鬟的活计,连侍卫小厮杂扫的工作也一并承担了。
青影最初还担心小姐会被苏清绝欺负,内心时刻警惕着他,可随着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她越来越佩服小姐的手段了,绵里藏针,蜜中带毒,言笑晏晏的吩咐苏清绝奔波不停,偏偏每次还找好了借口,堵得苏清绝无话可说,只能乖乖的充当苦力。
其实千琉璃找的借口十分单调又贫乏,说来说去就是马车里只有一个劳动力,她和濮阳灏瓜孤儿寡母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他不动手谁动手?
苏清绝也忍不住的抗议过,他身为苏府的大公子,锦衣玉食的长大,别说做这等端茶倒水的粗活了,苏府压根就不会让他沾上一丁点的活计。
千琉璃轻飘飘的一句,‘怎么你还想起义咋的?’就强势镇压了苏清绝的抗议,既然进了她的马车,就要听她的指示,否则,她干嘛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弄个大男人在马车里。
濮阳灏起先有些不高兴,他想和母妃单独在一起,不喜欢和陌生人距离的太近,而苏清绝虽然外表看着可靠,却隐隐给他一种危险的感觉,可后来见母妃不遗余力的欺负他,濮阳灏又觉得这样很好,母妃身娇体贵,他也不想母妃吃苦,有了苏清绝,母妃像多了一个伺候的小丫鬟一般,事事也不用亲力亲为了。
千琉璃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软的虎皮上,苏清绝满脸幽怨的给她打扇子,她半阖着眼睛,像是古代抽大烟的土财主。
这一路上很平静,没有千琉璃幻想的山贼劫道,土匪劫色的事件,倒让她狠狠的吃惊了一把,沿途路过的居民也很友善,有时候千琉璃走累了,就会在村子里歇一会儿,晚上落宿也会花钱在在村民的房子里挤一挤。
这几日,濮阳灏神色都是满满的兴奋,不论是干什么,看到什么,都有一种新鲜的感觉,性子比往日也活泼了不少,放开了许多,有时候太过激动,还会大声的呼叫娘亲,声音软软糯糯的,很甜很好听。
这一天,千琉璃来到了离京都最近的锦城,锦城虽然不大,却四通八达,来往的商客很大,因为距离京都不远,这里的百姓生活富庶,城市民风开放,颇有几分京都的繁荣,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千琉璃第一个选择短暂停留的地点就是锦城,算上出发的那一天,今天已经是她离开宁王府的第五天了,悠闲的赶路,使得她气色不错,濮阳灏也没有晕车的毛病,卸去妆容,小脸唇红齿白,五官依旧粉雕玉琢,大眼水汪汪的,清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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