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眉宇间透着弱不禁风的孱弱,脚步也有些虚浮,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你们怎么来了。”千琉璃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濮阳逸,又扫了一眼被打飞出去的濮阳睿,为难了半响,还是觉得自己先关心未来的饭碗比较好,跑到了濮阳逸身边,眸光焦急的问道,“忘忧蛊解了吗?”
“小舒舒你扶着点伴月,老子去杀了那个登徒子。”庄钰横眉怒对的冲过去,怒瞪着慢悠悠爬起来的濮阳睿道,“你哪里来的狗蛋,竟然敢调戏老子的未婚妻!”
未婚妻?千琉璃扶了扶额,她什么时候同意当他的未婚妻了,余光扫见濮阳逸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小声的辩解道,“我没有。”
“没有什么?”濮阳逸笑的意味深长。
“我不是他的未婚妻。”千琉璃小声的道。
“那你是谁的未婚妻?”濮阳逸眸光深邃。
“谁的也不是。”千琉璃抽空瞥了一眼正交手的两人,濮阳睿武功不弱,一时片刻还没落下风,见两人都没注意这边,便大着胆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你的妻子。”
“嗯。”濮阳逸应了一声,浅浅的声音带着几丝显而易见的欢喜。
千琉璃挽着他的胳膊,任由他把全身大半部分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偏头凝视着他,他嘴角挂着的笑意如此明显,笑容明艳,似灼灼而开的桃花,织染了满山的春色无边,他周身气息似乎融合了洒落在半山腰的阳光,很是温暖,明明是苍白的脸色,但衬上他唇角淡淡笑意,便是一世温暖的梦。
“在想什么?”濮阳逸见她痴痴的看着自己,眉眼染上一抹暖意,柔声询问。
“在想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千琉璃轻笑,似乎在缅怀过去,她和濮阳逸相识并不久,甚至两人都没有相知,就已经相爱,但她却觉得她好像认识了他好久,久的那些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得一清二楚,“第一眼见你,我就惊为天人。”
濮阳逸低低一笑,他现在的容颜和真实的面貌完全无半点的相似,但千琉璃却从他的一颦一笑中都看出了濮阳逸的影子,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他身上的气息还有对她的笑容是永远也不会变的,清冷着透着淡淡的温暖,如挂着白雪的桃花枝,要看透他外表的冷意,才能接触到他的真实。
她是不是已经算是了解他了?千琉璃痴痴一笑。
“笑的真傻。”濮阳逸瞥了她一眼,有些好笑的道,“你本来长得就丑,笑起来的样子就更丑了。”
“对了,我还忘了找你算账呢,你凭什么说我哭起来的样子太丑?现在又说我笑起来也丑,你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千琉璃拉回飘飘然的思绪,一脸愤慨的质问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濮阳逸转眸看了一会不远处的战场,濮阳睿和庄钰依旧在打斗,青影水影也在和濮阳睿带来的两个暗卫缠斗。
“你才长得丑呢,你祖宗十八代长得都丑。”千琉璃朝他龇牙。
“来坐一会。”濮阳逸拉着她的手坐在脚边的一块大石上,伸手揽住她的腰,“估计还得一刻钟才能分出胜负。”
“你估计要回京都了。”千琉璃趴在濮阳逸肩头,红唇凑在他耳畔,嘀咕道,“濮阳睿知道你是伴月公子吗?”
濮阳逸摇摇头。
“那还是别告诉他好了。”千琉璃抱着他的腰身,濮阳逸也懒懒的回抱着她,两人互相依靠在一起,你撑着我,我撑着你,彼此气息相闻,“既然濮阳睿都来请伴月公子了,可见是皇室中有人患病或者中毒了。”
“我知道,我昨晚就收到了消息。”濮阳逸面上浅浅笑意荡漾,“是父皇身体不适,据暗卫传来的消息,应该是中了毒,还是很难解的断肠散。”
“断肠散?”千琉璃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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