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女人如虎。”
闻言,千琉璃开怀一笑,忍不住的打趣他,“你不会去了一趟后跟濮阳墨一般也纳个妾回来吧?”
“相府里有两子三女,嫡长女就是你,才刚入了端王府的庶次女是千飞絮,还有一名云英未嫁的庶女是千芷柔。”濮阳逸也笑了,“可惜她们看不上宁王府。”
“这都什么破名字啊。”千琉璃嘀咕了一句,“娇滴滴的听的人反胃。”
“走吧。”濮阳逸起身拉住她的手,千琉璃也不矫情,任由他拉着,转身对濮阳灏道,“喜之郎,要不要跟母妃去相府?”
濮阳灏点点头,神色有些怯怯的拉住她另外一只手。
濮阳逸浅浅的皱了下眉,显然不太乐意让濮阳灏也跟着去,千琉璃看出了他的心思,冲他粲然一笑,“瓜娃子一个人留下我也不放心,他年纪太小,相府的女人虽然如狼似虎,但对着这个小屁孩应该施展不出什么美人计吧?”
“你想的太歪了些。”濮阳逸笑了笑,看了一眼怯生生拉着千琉璃小手的濮阳灏,轻轻一叹,改口道,“好罢,就带他去。”
濮阳灏嘴角忍不住的勾了勾,但又铭记着喜怒不形于色的戒条,嘴角扬起一半就骤然收回,但眼底那无法掩饰的雀跃还是泄露了他欢喜的心思。
千琉璃耸了耸肩,径自往前走。
出了王府,坐上马车,充当车夫的依旧是宁琪,自从濮阳逸被千琉璃抱过后,他最近基本需要在外面伪装双腿不便之时都是千琉璃发挥劳动力的辛苦。
一行三人上了马车,千琉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抱怨道,“王爷应该学会自力更生。”这句话也隐晦的点出了他该恢复双腿能行走的能力,省的她累得半死。
“过阵子吧。”濮阳逸沉吟了片刻,“现在还不是时机。”
“我看你是骑虎难下吧。”千琉璃白了他一眼,他装了这么多年,乍然想如一个正常人那般行走,还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并不简单,装傻容易恢复难,不引起别人的疑心就更难了,除非尘埃落定,无人敢置喙的时候才能公开。
“我越弱别人防备越低不是么?”濮阳逸反问。
“外强中干。”千琉璃对他的装傻充愣不予置评。
“时势所迫。”濮阳逸眉眼低垂。
千琉璃瞧他眉宇间藏了一丝倦怠,不由有些心疼,最近这几日他一直在皇宫和王府两地之间往返,想必身心俱疲,皇后既然打了想上朝议政的算盘,就不会让伴月公子成功的医好皇帝,所以濮阳逸压力也是极大的,伴月公子的身份毕竟是民间的医者,没有反抗皇后的余地,治病期间一定会被皇后多加阻挠。
朝堂如今几乎乱成一锅粥,皇后霸权,她手底下的党派如大树般盘根错节,想要清理谈何容易,千琉璃暗暗咒骂那不靠谱的皇帝,年纪还没老,心却昏聩了,堂堂九五之尊,居然被一个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滑稽又丢人。
“你是在心疼我么?”濮阳逸见她眉头紧蹙,眼中隐了一分担忧,有些沉郁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语气也轻松了。
“是啊,有那么一点儿。”千琉璃老实的回答,“毕竟你是我的粮库,如果你倒下了,我还怎么当一只吃白食的蛀虫?”
濮阳逸伸手把她揽在怀里,好笑的道,“你呀真是真是”
“真是什么?”千琉璃听他吞吞吐吐的,不由好奇。
“真是让我不得不喜欢。”濮阳逸目光含笑的吐出一句话。
“那是,本小姐的魅力无人能敌。”千琉璃捧起他的脸,即使看了无数回,仍旧被这张颠倒众生的容貌弄的心痒难耐,咂了咂嘴,生怕一不小心流出口水,色眯眯的道,“俗话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晚我想空一下。”
“今晚?”濮阳逸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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