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揽着她,听到苏清绝的问话,不由一笑,“有些人即使天天见面也抵不过某些人的回眸一笑。”
“我突然很想知道琉璃妹妹此刻是什么想法,不如庄公子解开她的哑穴?”苏清绝笑意莹然。
“自然,我也希望能和小舒舒叙一叙相思之苦。”庄钰轻笑一声,伸手点开千琉璃的哑穴。
千琉璃闷哼一声,随即啊啊啊的嚎叫了两嗓子。
“琉璃妹妹莫非是想大声呼救?那可就打错了算盘,这条道路已经被清理过了,绝对不会有人听到你的求救。”苏清绝语气蕴含了一丝好奇。
“谁说我要求救了,只是憋了一会儿嗓子不得劲儿所以试试声音罢了。”千琉璃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捏了捏嗓子,尖声尖气的道。
“小舒舒果然有趣。”庄钰深情凝视着千琉璃的侧脸,语调柔和。
千琉璃却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庄钰现在看上去很正常,但他的眼眸却透露出凶狠霸道的光芒,阴测测的,让人极不舒服。
“小庄子,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千琉璃用的依旧是以前那个称呼。
“嗯?只要是你问的,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庄钰见她并没表现出对他的梳理,嘴角不禁一勾,阴狠的眸光也退去了许多。
“你是谁?”千琉璃偏头认真的看着他,尽量忽略他的咸猪手放在她腰间的事实,忍着胸口的恶心,面色严肃的问道。
“难道两个月没见,你都不认识我了么?”庄钰挑高了眉头,对她多此一举的问题似乎有些不悦。
“我说的是你的身份。”千琉璃冷静的继续道,“在这场逐鹿之战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我扮演什么角色不重要。”庄钰微微一笑,抬手抚上千琉璃的脸颊,指尖摩挲着她的肌肤,目光温柔且缱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痴然和迷恋,“重要的是我会给你最好的,跟着那个病秧子宁王爷有什么好,我对你的心,远比他更甚。”
千琉璃惊悚的看着庄钰,觉得他此刻就像个电车痴汉,忍不住的打了个冷冰冰的激灵,有句话说的好,不是在沉默中死亡,就是在沉默中变态,庄钰或许演戏演的太久又也许长期压抑着自己的本性,已然走上了一条变态的道路,一去不复返。
“小庄子在明月山的一切都是你演出来的吗?”千琉璃看向庄钰的眼中第一次看了点些许的恐惧,虽然被她隐藏的很好,若庄钰是个正常的男人,她可以利用手中任何能利用的筹码和庄钰交涉谈判,可现下看他的样子,分明已经魔怔了。
“半真半假吧。”庄钰嘴角翘一个很小的弧度,在昏黄的烛光下,竟显得鬼魅般的可怖,“或许我已经深陷在戏里,分不清什么时候是演戏,什么时候是真实,但我能确定一点”他顿了顿,双手搭在千琉璃的肩上,邪笑着道,“从我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我这二十多年一直在寻找的人,而接下来我对你的观察中,你也没让我失望。”
“你喜欢我什么?”千琉璃面色沉郁,声音低沉,“这张脸?”
“你的美貌只是其次。”庄钰笑着摇摇头,含情的目光在她妖娆的面容上不断的游移,“其实你的性子并不适合这容貌,你天性爽朗不爱计较,喜随遇而安,你就像一株生命力很强的半枝莲,无论是在富贵的王府还是在清苦的百姓家,你都能很好的适应,一开始你吸引我的的确是少有人比的美丽,但接触你久了,我才知晓,你的笑就是阳光,能驱散黑暗和阴霾,只有在和你相处时,我才能分得清我何时在做戏何时又在现实。”
千琉璃自嘲一笑,濮阳睿似乎也说过,她像太阳而濮阳逸是黑暗,两者互依互存,她本来还不以为然,现在倒是忍不住的自恋了,原来笑的像个傻瓜也有是有好处的。
千琉璃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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