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
“我不信谁,都不会不信你。”
“哎”微不可闻的叹息声过后,是自责愧疚的抱歉,“委屈你了。”
灵色终于忍不住探出头去,怯怯的望了过去。
便看到叶承枢与姚筱晗坐在沙发上,男俊女俏。
女人依偎在男人的胸前,哭的梨花带雨,惹人疼。男人轻柔的伸出大掌,一下一下的在女人的脊背上婆娑着,想要哄慰住她的哭泣。
他们坐在那里,像什么?
天作之合,郎才女貌,金童玉女。这类的词语,尽管往上招呼,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他们在一起般配的,好像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眼泪,啪嗒的,从眼眶中直直的落下。
瞬间红了的眼眶,大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一幕美好的让人都不忍心去打扰的画面。
那温柔的目光,她以为只会对她显露。
那疼惜的皱眉,她以为只会对她绽放。
连那带着点微凉的手掌,她都曾以为,只会为她拂去脸上的泪水。
可是她忘了,在她之前,他的这些温柔与怜惜,都只对她绽放过。是她忘记了。她本不该忘记的。
曾听人说过,男人的体贴温柔,男人的好,都是从前任的身上学到的。若没有前任的调教,没有哪个男人是生来就会讨女人欢心,懂得如果体贴女人。他越是对你好,就是越亏欠了前任,所以才在你的身上补偿。
以前听了,只是付之一笑,从未放在心上。时至今日,她才完全明白这番话的含义。
是啊,叶承枢知道在她来例假的时候,该怎么照顾她。算好她的日子,提前几天就不让她碰凉水,甚至连内衣他都会帮她洗,给她冲红糖水,买来暖宝宝贴在她的小腹上。整晚搂着她入睡,在她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怜爱的皱着眉头,帮她按摩小腹一按摩就是一晚上。直到她睡着了,他也一手拿着文件,一手帮她按摩。
知道她的小情绪,更知道怎么安抚她的小情绪。在她还未开口之前,便已经猜到她想说的是什么。点着头,轻轻柔柔的说一句,我明白,我知道,交给我来办。帮她挡去了一切的麻烦,用他的大掌,不动声色间就抹去了针对她的一切流言蜚语。
就连接吻,他都是那么的吻技高超。更懂得怎么撩拨起她最原始的欲/望。让她一波又一波的达到欢愉的顶点。
一想到他为自己做的这些,都是曾经对姚律师做过的,她心中就说不出的难受。像是一把刀,不尖锐,却持续不断的翻绞着,钝痛。
或者说,他为她做的这些,一半是对姚律师做过的,另一半,是还没来及对姚律师做,所以才补偿在了她的身上。
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在她之前,有过女人。只是被她故意的无视掉而已。
她总说,谁没有过去呢?三十岁的男人,若是没有过女人,那也说不过去吧。且不说他,就连她自己,不也有个肖奈么?所以便抱着理解的态度却看待这一切。
他从未追问过她与肖奈的过往,所以她也从未主动询问过他与姚律师的过去。默契而缄默的闭口不谈。就算偶尔提起,也是为了让对方明白,自己曾经有过一段过去。不求对方理解,只求一个心安。
他的好,他的坏,他的腹黑,他偶尔的幼稚,从来都不是为她。
他,是透过她,在看姚律师么?
转身,多一眼都不想再看那含情脉脉的画面。想要从这里逃掉,双腿却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唇,不让那嘶声裂肺的哭泣中从口中露出。另一只手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向电梯挪去。
或许肖奈说的没错,他与她结婚,对她好,都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与姚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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