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其实对于北堂尘之前的一些说辞,她并不是完全相信的。
北堂尘在听了公孙滢的话后,俊脸上露出一抹兴味的笑容,道:“是什么人,夏候琳的过去我早派人调查的一清二楚,你不要告诉我,你手中的这个人,知道夏候琳一切的事情!”
看着北堂尘兴味的笑容里,藏了一丝不屑,公孙滢顿时怔住了,她没料到,北堂尘胡言乱语的,竟说到重点上了。
将公孙滢的神情看在眼里,北堂尘心内一惊,面上玩味的笑容不减,不过那丝不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慎重,“看来是真有这样一号人,如此那就更好了,那我与七公主是不是可以见一见那人?”
“这是自然。”公孙滢自震惊中回过神来,回了北堂尘一句,美眸流转,看向身侧道:“巧织,你跟尘王和东汉东公主好好说道说道夏候琳的事情。”
这时,便见一个身着浅绿丫环服,容貌清秀的婢女应声出列,她并不急着开口,而是先向北堂尘和东方明珠行了一礼。
“你是东汉人?”北堂尘并没有急着问关于夏候琳的事情,第一句问话,是这女子的身份。
巧织很懂规矩,北堂尘未叫她抬头,她便始终垂着头,听到北堂尘的问话,轻声回话道:“奴婢的确是东汉人,三年前随家人移居北越,后来父母先后去世,奴婢无依无靠,卖身进了将军府。”
这个叫巧织的很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她只简要提了身世及出现在将军府的原因,至于如何去了公孙滢身边的,却是只字不提,很显然她也是有秘密的。
不过北堂尘对巧织的秘密不感兴趣,因此也未追问,只又话峰一转道:“你知道夏候琳的所有事情?”
巧织闻言,点了点头,并开口解释道:“奴婢原也是织女出身,有幸与如今的天机山庄庄主在同一师门,奴婢是织坊老板的首徒,是大家的大师姐,与夏候庄主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一起长大的情份,那必然不浅,不过你的行为,在本王看来,颇有点落井下石的感觉,你与夏候琳有仇!”北堂尘这话虽是疑问,但语气却非常的笃定。
被北堂尘说中心事,巧织身子一颤,下意的就回首去看公孙滢。她毕竟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女子,即便有些小心计,但在这些人精面前,不过就是跳梁小丑。
有些事情,瞒肯定是瞒不住,即然如此,索性就不瞒了,公孙滢这样一想,便对巧织道:“把一切告诉尘王,尘王面前,你那些小心思都收收。”
这话简单,意思却非常明白,就是告诉巧织,别妄想在北堂尘面前使心眼,实话实说。巧织也聪明,立刻明白公孙滢的意思,便直言道:“我与夏琳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不过关系并不亲厚,夏琳自小就会投机取巧,常常哄的师博把最好的都留给她,织坊里并非我一人看她不顺眼,不喜欢她的人大有人在。”
“这么说来,当初冤枉她偷窃的人就是你了。”北堂尘淡漠的开口道,语毕叹了口气,复又道:“说吧,夏候琳的事情,还有什么是本王不知道的。”
巧织闻言,眼珠转了转,迟疑了下了,最后眸子定在东方明珠的脸上道:“七公主,奴婢要说的这件事情,你最有发言权,皓王是你的亲兄长,你可要维护他的声誉才是。”
东方明珠本抱着看戏的心态,当年夏候琳的事情,能挖的,母后的人都挖了出来,所以对巧织,她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却没料到巧织话峰一转,直接冲着她来,而且还是颇有深意的几句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最好说清楚了!”片刻后,东方明珠才回神道,语气隐隐的压着一丝兴奋。
灯光下,巧织清秀的脸上透着诡异的光芒,她缓缓轻启红唇道:“是关于夏琳与谢承阳少将军的一段私情”
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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