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没打过仗,但却晓得我们白帅用兵如神,进军如风,从不磨磨唧唧‘浪’费时间,更何况和那些蛮子打仗,连骂战的气力的省了,直接冲上去砍掉他们脑袋不就得了,哪废得了许多时日!”那小贾似是被老张说得颇为不服气,较真也似说得满面通红,仿佛老张的那几句打趣,便是质疑白逢远统兵的能力一般。.最快更新访问: 。
老张听罢,哈哈大笑,看向那名什长道:“褚头,你看这小子,简直是把咱们白帅当亲爹一般,我啥都没说,你却是又把白帅给搬了出来,好似生怕我们以为白帅不能带着我们打胜仗似的。”
这被唤作“褚头”的什长,全名唤作褚敏,本是护卫楚帝司马‘玉’秀的“长生军”中一员,按理说该是荣耀加身,该在帝都常‘侍’君侧,却在回乡省亲时,为家中老父出头而与相间土绅大打出手,虽不至于伤了人命,但愣是凭一己之力打伤打残了土绅院里十余个家丁。
那土绅本想一个大头兵丁,自己人多势众一拥而上自然能轻松解决,不想却落得这样下场,直气得翻白眼。既见来硬的不成,但土绅却也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恶气,最终重金聘了个民间师爷,将这褚敏的底细查了个清楚,便一纸状书告到了帝都。
“长生军”乃中楚第一强军,所辖兵士无一不是从中楚各军中千挑万选出来一等一的好手,在内既是楚帝司马‘玉’秀的近身亲军,对外又关乎中楚朝廷乃至天子的颜面与武名,向来是军规法度严苛至不近人情。
这一纸状书将褚敏告到了“长生军”统领慕容燕的眼皮子底下,不料这慕容燕看后大笑,非但没有降罪于褚敏,反而夸他长了“长生军”的脸面。然而毕竟身为“长生军”兵士,被平民百姓告了个御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慕容燕问过司马‘玉’秀,征得同意后便将褚敏塞进了白逢远的铜丘军中。
按照惯例,但凡“长生军”中五年服役期满的士卒,调往各军都至少是从百夫长做起,而这褚敏无论如何是御状加身,便被慕容燕关照暂时安了什长头衔,只待再立些军功,便将其转正也不迟。
如此一来,褚敏反而是仅在“长生军”中待不满三年,反倒先得了这么个做军官的机会,‘阴’差阳错,倒也算的上是那个土绅的一纸状书给保举的了。只是不知此事若让那土绅得知,会不会再气得直翻白眼。
这褚敏来到铜丘军中,因为“长生军”的出身,很受手下士卒敬重,就连多年‘混’迹于铜丘的一些军校与老兵,也对其多了些客气。能者多劳,既然褚敏有非一般的本事,那也自然被派上非一般的用场,于是乎,身为什长,带了**个新老参半的军士,往往承担的便是斥候与夜防的要紧任务。
见自己提问,那老张与小贾却是一个‘插’科打诨,一个一本正经,倒也把褚敏‘弄’得啼笑皆非,笑着回话老张道:“白帅威名赫赫,本就是我楚军将士的楷模,小贾尊敬他是应该的,倒是老张你,难道能觉得白帅带我们破不了蛮子?”
“哪敢!哪敢!”老张听罢,也不知道褚敏这般说是较真还是开玩笑,吓得连摇双手以示清白,“我只是开小贾的玩笑,他这新兵蛋子,没见过世面,哪里晓得咱们白帅用兵如风如电,哪里需要一两个月,照我看,只要我们能在十天计划之内到得了宁洱,到时便可寻蛮子决战”
“是了!是了!”那老张正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却不料话头又被小贾抢了过去,“南蛮野人,他们若敢和我们决战,哪需一两个月啊,只消一天我们就可以把他们给打垮打残了!”
“嘿!”老张斜眼看了看小贾,却是又翻了个白眼道:“算是你小子识相会说话。”
褚敏见这俩一老一少两个,如活宝一般唱起双簧来,心中倒也乐呵,想这白逢远果然无愧于其中楚帝国公爵、陆军都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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