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名女子,只见其正被叶楚青揽在怀里,双手已被叶楚青铁钳一般的手掌制住,一款蜂腰更是被叶楚青的斩马刀刀背死死地顶住,叶楚青的这一式擒拿很是讲究,既能够锁住这女子上下半身最为要害的关节,同时也不至于让她产生过多痛楚。
“叶兄,”谢意看看这女子面上,只瞧见一双大眼瞪得如两轮满月也似,眼中水汪汪的,忽闪忽闪地看向叶楚青与自己,似是有话要说,却奈何一张樱桃小嘴早已被叶楚青拿胳膊挡住,全然发不出声来,便道,“咱们如何是好,莫非是要问这婆娘的话的么?”
叶楚青点点头,瞧向怀里的女子,这才觉得自己与她实在离得太近了些,鼻息间甚至能闻到女子头发上一缕淡淡的清香,经久了兵荒马乱生离死别,这种带有花草的味道闻来,的确能让一个铁打的汉子也顿时生出绵绵的柔情来,只觉得自己还是一名未经世事的少年,在野外春郊,看乱花迷离。
叶楚青恍惚间想起了在南疆时与风信子的几番会面,甚至当时在风信子床榻前自己失足跌倒,手中的一团软糯,也在此时历历在目,想着想着,叶楚青一个七尺男儿,不觉得脸上发起烫来,赶紧应了一声谢意,稍稍将捂住这女子嘴巴的手臂松了一松,沉声问道:“姑娘可听得懂我们说话?”
或许是叶楚青手上捂得太过用力,以至于那女子喘不过气来,一张俏脸早已涨得通红,听得叶楚青问向自己,向上头翻起眼珠来看了看叶楚青的相貌,犹豫了一下,然后用力点了点头。
叶楚青看看谢意,然后再向这女子道:“好,那我且问你,你可是你们族中供奉地神的祭祀?”
那女子又皱了皱眉,再次点了点头。
“好,我还有话要问你,这便松开手臂让你出声,不过若你胆敢有半分的轻举妄动,那可就别怪我刀下无情,可懂?”叶楚青将手中的斩马刀又攥得紧了几分,向前一抵,让刀背稍稍用力撞向这女子的脊骨,让她疼上一两分。
这女子脸色又稍微白了几分,一边瞥向叶楚青一边继续点头,叶楚青从她眼神里看去,感觉此女已被自己完全制住,便将此女从怀里暂且放开,但仍死死地盯向其人,手中的斩马刀没有懈怠半分,再加上谢意在一旁辅助,叶楚青心中有十足地把握不会让这女子轻易走脱出去。
“你们是楚军?”这女子好不容易被叶楚青放开身来,顿时觉得胸前缓过劲儿来,一边大口地呼着气,一边上下打量着叶楚青与谢意两人,再向帐帘处瞧了一瞧,心中大抵估摸了一下自己所处的情境,然后小心翼翼地问向叶楚青。
叶楚青这才注意到帐内生着两处炉火,烘烤之下让营帐里头与外面如同两个季节也似,甚是暖和,而这个女子的穿着也是单薄得很,非但从颈部往下直至胸线全无遮挡,两座雪峰呼之欲出,就连身上的一袭素袍也是若隐若现,将这女子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地勾勒出来,在炉火映照之下,竟也显得美艳不可方物。
叶楚青不觉又想起风信子来,心中暗道莫不是这蛮族的女祭司通通都专程学习过媚术之类的邪门歪道,就连平日里独处时也是这般娇柔妩媚,仿佛生来便是如此一般,却无矫揉造作;再看向此女,叶楚青更觉得脸上一红,只见刚才自己扣住她时明显是用力过于紧了一些,以至于这女子的前胸上尚且有几分被自己手臂勒出的暗红痕迹,若不是自己冒了丢脑袋的危险站在此处,旁人看来,还以为是自己动了邪念,故意与这女子做了手脚似的。
叶楚青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稳住心神,点了点头道:“正是,姑娘既然识得我们身份,便该晓得现在两军为敌,我们无端出现在你的帐里头,定然不是来做客的,你若要想活得性命,恐怕还需帮我们几个忙才可”
“帮忙?”这女子此时却已经是镇定下来,挤出一丝笑容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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