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按照军官的装束来配置,一身连锁铠穿戴起来,配上叶楚青手中硕大的斩马刀,也算得上是威风凛凛,想来是换下那夜袭营的一身劲装后,这女祭司把叶楚青当成了什么高级军官了。
叶楚青冷哼一声:“就算是如此,姑娘明明知道我军的目的是你,却为何还要自投罗网呢?”
这女祭司听了,却是脸上一沉,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若再不现身,恐怕将军身后那位义士,也是不能阻止将军对我族人痛下杀手了吧”
叶楚青一愣,这才想起身后还站着何挺进,回头看去,只见何挺进一脸的愠色看向自己,反而是听到女祭司之言,还抬起头来,似是赞许一般朝那女祭司了头。
叶楚青不禁苦笑,朝向女祭司道:“即使你现身,也不过是我军一名阶下囚罢了,却要拿什么来保你族人性命?”
“拿我自己,”女祭司着,却是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来,还未等叶楚青做出半反应,已将短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道,“要么放他们走,要么就让我马上死在你面前,我的族人们并不晓得神庙里的事情,你也再寻不到人来告诉你真相!”
叶楚青一见,心中已是狂跳不已,正要些什么,却见得跪在地上的数百蛮人看到女祭司将刀架在脖子上,纷纷站起身来,任凭周遭楚军斥责呐喊,甚至已经拔出刀来再次对准了他们胸口,却也是毫不畏惧,只管往前迈动步子,口中不住地向女祭司呼喊着什么。
长刀军众将士见此情景,俱是大骇,手上长刀也不禁晃动起来,不知道该是任由这些蛮人起身走动,还是应当立即挥刀相向,杀鸡儆猴去阻止他们。
“站住!”叶楚青大吼一声,手中斩马刀“哗啦”一响,已经随着手臂往身后一摆,堪堪落在了尚且跪在身后的那名蛮人面门之前,刀锋所向,劲风铺面,那蛮人只觉得额头上一阵凉意,睁大眼睛往上一瞟,竟然是刘海处一排头发已经被叶楚青这一刀削断!
其余蛮人见了,脸上俱已煞白,但脚下步伐却仍然不止,只管一步步朝着女祭司走近前去,仿佛这女祭司的安危,便当真要重过他们自己的性命!
叶楚青心知不能再犹豫了,否则这些蛮人定然要将一众楚军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若是见到楚军这么好对付,不定这些蛮人便要重新拾起杀性来,看向地上散落的各式兵器,叶楚青心知,蛮人随时能够跳将起来与楚兵们搏命,纵使他们是一群乌合之众,但是双方隔得如此之近,难保蛮人在人数占据优势的情况向对楚军造成意想不到的杀伤。
叶楚青见威胁这些蛮人无用,便手上使力,却是想将斩马刀抽回去架到女祭司的脖子上去,既然蛮子们这么在乎这个女子,那便试一试她的命究竟价值几何吧!
然而,叶楚青手臂一曲,向前抽刀,却是猛然间觉得手上顿了一顿,斩马刀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竟然抽不回来。
叶楚青吃了一惊,回头瞧去,只见还是那名跪在地上的蛮人,被自己方才一刀已经吓去了半条命,此时居然还能煞白着一张脸张开双臂来死死地抱住斩马刀的刀身,被叶楚青方才这么一抽刀,竟然顿时被刀锋从下而上连腹带胸划开了一条口子,虽然这蛮子手上用力与叶楚青相抗,已经卸去了斩马刀上的七八成力气,尚不至于受什么致命伤。
只是,叶楚青的扎马到削铁如泥,纵使是碰上蛮军的藤甲,用力之下也往往能透胸而过,这个蛮子不过身披一件粗麻衣裳,连正儿八经的士兵护具都没有,仓促来抱刀,立马从伤口处渗出殷殷的鲜血来,叶楚青瞧去,只见这蛮子连惊带痛,面上已经没有半分血色,心知自己若是手上再多使上半分力气,定然能将刀从他胸前抽出来,只是这样一来,这蛮子定然要被自己当场放干鲜血而死。
叶楚青心中不仅惊惧起来,暗道这区区一名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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