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路出去了,这六蛊阵瞧来也无甚稀奇。”
秦忘舒尚未回答,只听土中传来“昂昂”数声响,从坑外跳来几只土蛙,个头约有半尺长短,虽是比寻常蛙类长大,可土头土脑,并不起眼。
但坑外却传来精卫惊呼,原来深坑外那土蛙漫山遍野而来,实不知有多少了。
这些土蛙想来也是天生有所缺失,这才被六蛊阵法引来,至于这些土蛙哪一项六识有失,秦忘舒也是说不出来。只知道那蛇虫将这土蛙吞进口中,立时就吐了出来,但哪怕吐得快,蛇虫口中也是冒起青烟道道,看来这土蛙身上极毒,此坑中的蛇虫也是禁受不得了。
蛇虫既不敢来去噬土蛙,土蛙自然放开肚皮,将坑中的蛇虫大吃了起来。坑中蛇虫本就所剩无几,那土蛙来的又多,片刻之间,已是扫荡一空。这些土蛙甚是贪食,就连坑中的蛇虫尸体也绝不放过。
刚才蛇虫塞道,也只是恶心罢了,如今这土蛙被引了来,却是周身剧毒。秦忘舒与盗幽虽是仙修之士,按理不惧百毒,却也不敢以试法,只觉得心中越发恐慌起来。
此阵既叫六蛊阵,难不成会引来六种蛇虫?如今只来了三种,更厉害的想必还在后头。
最可怕的是,此阵既然是修士所设,那修士如今又去了何处?这修士的境界修为如何?而瞧其所修的邪术,只怕也是不好惹的。
土蛙吃尽坑中蛇虫,就向二人身周的土盾扑来,这土盾灵气十足,在土蛙想来,土盾之后,必定有无上美食,又怎能不对秦忘舒二人动手。
秦忘舒初时倒是不以为然,土盾本是仙家妙术,难不成还挡不住区区土蛙?
哪知道这些土蛙并不是合身扑向土盾,而是张开巨口,吐出道道青烟,那青烟汇聚到一处,飘到土盾之上,就传来沙沙之声。只过了盏茶功夫,土盾上已现出裂纹无数,看来无法支撑了。
盗幽惊道:“这是什么道理,这些土蛙竟能破仙家之术。”
秦忘舒道:“土盾不过是由土中灵气凝成,而世间毒物,皆是逆五行而生,那就是浊气恶气了,土灵气遇到这浊气恶气,又怎能支撑得住。”
盗幽于今日虽是大开眼界,又得了许多玄承,可这情形却越发不妙起来,此刻哪里还能笑得出来。那土盾禁不住青烟侵蚀,又过了片刻,已是轰然散尽,那土蛙就向身上涌来。
秦忘舒道:“若是只守不攻,怎能逃出此坑。”手中再祭一道符牌,施起一道土墙来护住二人身后,同时举刀上前劈杀面前土蛙。那些土蛙虽是不堪一击,但死尸堆积于前,秦忘舒望着那青烟冉冉,血腥触目的尸堆,又怎敢踏将上去?
盗幽叫道:“秦兄,何不用火?你那凤火何等厉害,放一把火出来,定能将这土蛙烧得干净了。”
秦忘舒皱道:“土蛙虽能被烧得尽,可土蛙身死,毒气只会更浓,我刚才用灵识略略探了探,这土蛙的毒气被修士的六识大有妨碍,绝不可用火。”
盗幽道:“若不能用火,又该如何?”
秦忘舒道:“只好步步为营,一步步走将出去。”
盗幽心中念着灵垩土中的宝物,叫道:“何不取了土堆中的宝物再走?”
秦忘舒道:“盗兄,你这是贪心了。六蛊阵中暗设的宝物,必是邪宝,这才引来诸多蛇虫。若是取了来,岂不是惹蛇虫上身。”
他将赤凰刀祭起,动用儒家御艺,自刀上激起一道道狂风来,想将土蛙吹出深坑去。但奇的是,蛙尸固然可被吹去,那涌进来的土蛙竟不受风,狂风吹在身上,只当作无事一般。
盗幽大叫道:“岂有此理,这土蛙难道是至虚之体不成,被这狂风吹来,竟是纹丝不动。”
秦忘舒也是骇然,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竟有风也吹不动的生灵,难不成这些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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