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还盼宁阳兄再接再励,助我等诛杀此人。”
宁阳子叹道:“于私虽是不忍杀他,于公却是不得已而为之了。”
三修瞧清炎阳子正在水中急急逃遁,又哪里肯舍,便在空中紧紧盯住了,果然那炎阳子就算逃向天涯海角,也誓要将他斩杀了。
且不提海中厮杀,离秦忘舒被压制之地五百里处,东海之中,有一座无名孤岛,此岛一颗树木也无,唯有些稀疏野草。除了路过海鸟会借此岛歇脚之外,他人极少涉足此岛。
但今日这座无名小岛上,却来了十余名修士,诸修齐齐端坐于地,其中有五名修士坐在核心,其他修士分散坐来,似在替那五修护卫了。
圈中五修皆是闭目调息,一时间也没人开口。
忽听遁风声响,圈中五修无人理会,圈外修士之中,则有一名年轻修士抬起头来,向遁风响声传来方向瞧去。
原来是两名修士正掠过海岛,急急地往赤海方面去了。奇的是两名修士虽从这座无名小岛经过,却始终不曾瞧向岛中诸修。数息之后,二修已然远去了。
那名年轻修士见二修远去,这才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旁边一位中年修士笑道:“这两位修士,定是九星宗弟子,只是他二人境界不足,难以瞧穿此岛虚实。小兄弟,这下你可放心了。”
年轻修士忙陪笑道:“贵宗摭天幛世间无双,在下哪有不放心的道理。”目光就向小岛上的插着的一面三丈青幛瞧去。
此幛孤零零插在小岛一隅,瞧来甚是寻常,但此宝却是天耀宗镇宗之宝,名叫摭天幛。此幛一旦祭起,方圆十里之地,就可屏摭无遗。
刚才两位九星宗修士虽是经过此处,却只能瞧见一片汪洋,连这座孤岛也瞧不见了。二人相视一笑,便不再说话了。
原来那坐在圈中的五修不是别人,正是重阳宗前宗主重阳真人,驭兽宗前宗主镇魔子,天风宗前宗主任天风,天耀宗前宗主孙自愚,以及阴朔宗前宗主路千山。值此重阳宗与七剑宗大起冲突之时,这五位前宗主不请自来,猛瞧来虽是一件奇事,细细想来,自是大有玄机。
五修原是闭目静坐,忽地同时睁开双目,那重阳真人叹道:“炎阳子忠心可嘉,宁阳子临危叛宗,罪不可赦。”
镇魔子笑道:“那宁阳子若是知道我等大计,定是后悔不迭,正所谓危难见人心,少了一名宁阳子固然可惜,但我五宗卷土重来,三大世家大势去矣。”
重阳真人点头道:“此役若能灭掉九星宗,便等于剪除三大世家羽翼,若再将步云宗拉将过来,以我六宗之力,足以与三大世家抗衡了,到时胜负之论,尚未可知。”
镇魔子道:“全仗雪域神龙妙策,方有今日之局面,
孙自愚道:“何九星迟迟不出,不知打的是怎样的主意。”
重阳真人道:“何九星盯牢了玉真子,玉真子若是不动,何九星自然不出。”
孙自愚道:“玉真子何时方动?”
重阳真人微微一笑道:“玉真子自然听我号令,只需我一声令下,玉真子自然就出动,到时何九星必是衔尾而来。那何九星亦是想借此机会,将我重阳宗打得一蹶不振了。”
孙自愚道:“既是如此,还请真人速降法旨,引那何九星过来,只需他经过此岛,我等同时出手,那何九星又有多大神通,自然索手待毙。”
重阳真人笑道:“孙宗主莫要性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那何九星已是我掌中之物,举手可擒,此役的关键之处,一是三大世家动向,二是步云宗宗主的心思,若那步云宗倒向我五宗,则是大事可了。”
孙自愚道:“真人大可放心,此役三大世家虽是关切,但毕竟只是涉及两家藩宗,三大世家怎会出动?若是强行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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