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之喜。生了女儿,就叫弄瓦之喜,不过是约定俗成的一种说法,并无他意。”秦忘舒见他此刻说话,倒是小心起来,不由微微一笑。
三省仍是怒道:“凭什么生了女儿,就要叫弄瓦之喜?女子哪里比不过男子了,真正岂有此理。”
古无疚忙道:“是极,是极,以小可瞧来,这话应该颠倒过来,才是道理。”虽是曲意奉承,那三省仍是愤愤难平。
秦忘舒道:“南城是哪户人家,有劳先生领路。”
古无疚道:“好说,好说。这户人家姓秦,恰与大修同宗。虽是中等人家,听说那户主也是儒门大贤,道德文章极是厉害的。”
秦忘舒听到这里,已是心头大震,屈指算来,小妹转世恰好就是百日了,难不成就是投生在此家?更有一桩,如今这满城婴儿啼哭不止,难道与小妹转世相关?
怀着满腹疑虑,就让古无疚头前领路,一路穿街过巷,很快来到南城秦家。
远远瞧去,那秦家也就五六间房屋,且已陈旧。鲁地向来富饶,这秦家虽有几间屋产,也就算是中等人家罢了。
秦忘舒动用禅识瞧去,这一瞧不打紧,却是暗暗吃惊。原来那秦宅四周,果然是阴风阵阵,比他处强了许多。只是阴风虽是强劲,却难以侵入宅中去。只是在屋外盘旋。
而在秦宅屋顶上,挂着一对金铃,却像是被黑漆染了,掩住了金光,虽有风吹来,此铃不响。唯散发出毫光一道,细不可察,将整座屋子盖住了。
看来正因为有这黑漆金铃镇宅,方免去宅中人丁阴风之苦。
秦忘舒暗道:“难不成这金铃是儒门高人布置。”向空中一瞧,忽地明白了,当下悄然纵到空中去。只见一位彩衣童子,正坐在离地百丈之处的云端里打盹,虽被秦忘舒欺到身边,也是无知无觉。
秦忘舒笑道:“童子醒来。”
那童子猛然睁开双目,本是满面惊恐,瞧见秦忘舒却是展颜一笑,道:“原来是秦大修,你来的正好。”
秦忘舒奇道:“你竟认得我?”
童子道:“在下本是紫微大帝座下弟子,名叫纳福童子。因被此处的一位大修祷天运法,这才来此守候。我在大帝座下,常听到秦大修的名字,也曾偷偷动用宝镜瞧过大修相貌。”
秦忘舒大喜道:“原来如此,小道友可知这宅中是何人?”
童子道:“稍许知道一些来历,那婴儿乃是后世万王之母。只因她这一诞,惹得冥界万鬼皆哭。原来这万王之母的后代子孙,会扫平八百万里极荒山,那凶兽若想断绝后患,只能从这根上剪除了不可。”
秦忘舒点了点头道:“你等是仙界神祗,怎会轻易来这凡界?”
童子道:“只因浩劫将起,苍生遭劫,就有禹皇与我福禄寿三神商议,要替凡界苍生送福添寿。虽不能解苍生之倒悬,也可让苍生万众于困苦之中,生出一丝希望来。因此若有修士祷天祈福,自是有求必应。”
秦忘舒叹道:“禹皇与三位福神果然用心。却不知是哪位大修请你来此?”
童子道:“乃是儒圣首徒仲由子路。”
秦忘舒暗道:“子路既肯为同道用心,想来亦是心有苍生,此番行事,更要仔细了。”
他道:“放着儒门大修在此,难道却应付不了区区鬼兽不成?”
童子道:“秦大修,莫要小瞧了鬼兽,大修可知这阴风从何而来?”
秦忘舒道:“正要动问。”
童子道:“此风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九渊地宙之中。”
秦忘舒动容道:“那九渊大能,怎地也与鬼兽同流合污。”
童子道:“大修难道不知冰魇的来历。”
秦忘舒心中暗叫一声,顿时打了个冷战。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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