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生亲叔,本是堂堂君子,若说天下恶事,与子路叔绝无瓜葛,先生莫要血口喷人。”
这时诸多学童都立起身来,指向秦忘舒道:“血口喷人,你是小人。”
秦忘舒也不答话,将身一晃,已晃过儒生,来到院后的土屋之中。虽然此处不是子路的施法之地,只盼能寻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那儒生叫道:“大胆,这是何等所在,也敢乱闯。”持着手中书卷就向秦忘舒拍来。
秦忘舒听风辩器,发现那儒生不过是玄功之士,这一击虽可开碑裂石,却是伤不到他的。反倒担心自家体内真玄反击,这儒生可就断送了性命,因此他只好闪身避过,同时目光向土屋中一扫。
那屋中陈设甚是简陋,怎有一丝碍眼的物事?正所谓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那子路先前曾被公孙轲瞧破机密,行事自然就会谨慎起来,此处应该是清理一空,再也不会留下蛛丝马迹了。
那儒生口中呼喝不已,忽取了墙上的一柄长剑,就向秦忘舒刺来。
秦忘舒哪敢动用一丝真玄,玄功之士与他差距极大,自己的呼吸稍稍重一些,说不定就取了此子的性命。因此他一边要强抑法力,一边还要闪身躲避,这其中大有为难之处。
不得已,只好施展凌虚步法,抢出土屋。却见院中学童已然一哄而散,院门处立着一名青衫儒生,负手而立,神情肃然。探其修为,不过是七级炼气士来。
秦忘舒暗道:“子路暗中行事,定是瞒过了许多人,我便是制住了他们,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不如且离了此处,再想办法。”
也不与青衫儒生说话,身子一纵,便到了空中。哪知空中早有人候在那里,只听有人大叫道:“哪里逃!”一道雪练般的光华当头劈将下来。
秦忘舒却是早有防备,他冲出土屋之中,禅识已探遍四周,不光空中有人潜伏,院打四周,亦有三名仙修之士。此处毕竟是儒门重地,自然是外松内紧,一旦生事,四周儒门仙修之士怎能不来?
秦忘舒虽在重重包围之中,却也不慌,暗忖道:“不如将事情闹得大,正好得见子思,也好细述此事。那子路身为儒门首徒,门户中出了这样的大事,还能再潜伏不出吗?”
本来他来到儒城,是想与儒门弟子以礼相见的,哪知祸起萧城,还不曾见过一名儒门弟子,三省与古无疚就遭了暗算,又岂容他从容行事。
见那头顶光华虽是犀利,剑法高明,但伏击之人,也不过是练气士境界,自己怎能放手厮杀?此番斗法,难就难在方寸拿捏定要仔细,既要保全自身,更不能伤及儒门弟子一人。
而若论举重若轻,慈悲为怀,那就只有禅修的手段。
秦忘舒随手起了一道化字禅言,就将对手攻势化得淋漓尽致。此剑原可洞金穿石,此刻被秦忘舒化解了,那就成了强弩之末,连至轻至薄的鲁缟也刺不透了。
那持剑的儒生被秦忘舒禅言化去剑势,身子差点跌下云端,忙叫道:“诸位同道听真,此人厉害之极,大伙儿定要小心了。”
秦忘舒笑道:“你既知我厉害,何不束手就擒?”
那儒生将胸膛一挺,喝道:“儒门弟子,遇事必定向前,怎能束手?”
秦忘舒笑道:“好。”伸手向那儒生法剑一指,这儒生怎能拿捏得住,法剑顿时离手,就被秦忘舒夺了过去。
那儒生虽是大惊,却大叫道:“今日与你拼命!”合身就扑了过来。
秦忘舒暗叹道:“儒门弟子果然忠勇。”也不便十分为难他,将身子轻轻闪过了。
这时青衫儒生亦来到空中,叫道:“师兄,你我同战此人。”
那无剑的儒生叫道:“不可不可,就算加上你我,也伤不得此人毫毛,速请端木先生,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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