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这些工人走了以后,安然假装散步,看了眼让她难忘的狗洞,发现已经被砖石砌起来,围墙上加了几道铁丝网。
安然如今对慕容寒厌恶到了极点,这王八蛋仿佛就是钻进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打什么主意都知道。此路不通还有别的办法,她就不信活人会让尿憋死。
她气鼓鼓的回来了,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冰块男慕容寒意外地坐在餐桌旁她对面,他威严的脸上带点猫捉老鼠得意的笑。
安然压抑住心中的愤怒,声音沙哑的说:“我想和你好好谈谈,我根本不是你妻子上官婷,我叫安然,也就是这身体的主人”
“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生气,不管你是谁,只要是顶着这张脸,你就是我妻子。”慕容寒如山般的气势压下来,黝黑的凤眸中燃烧出怒火。
这男人清冷孤傲的脸好似布满了寒霜,双眼仿佛没有焦距,深暗的眼底仿佛有岩浆在起伏。
安然不知道他说的是气话,还是就是这样想的,这人简直是油盐不进。
她不管不顾的紧咬住唇瓣继续争取:“慕容先生,我想你妻子的灵魂已经不在,支配这头脑的人是我。我有丈夫,有父母,你没权利关押软禁打我”
她的话再次被打断了,慕容寒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开长腿走过来,绝美的脸上带出温怒。
走到近前,他戏谑的眯起双眸,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颚,眸光在她绝美的容颜上不断巡视,仿佛在浏览自家珍宝:“别再惹我,我看你也好了,今天晚上该伺候我了”
“不要!”安然惊呼出声,用力甩开他的脏手。
这日子没法过了,本以为意外得到了绝世容貌,今生成为众人羡慕嫉妒的女子,如今不但被当成另外一个人,还要被人xx。
几年前,她就做出决定,第一次已经一定要和亲亲老公在一起,怎么能和这人在一起,再帅她也不愿意。
慕容寒看到妻子受到惊吓的双眸染上暮霭,如墨般的黑发直泻腰际,这张脸曾让他痴迷,等真正面对时才透过这张脸,看清了对方,自此以后他一再失望。
如今,她更过分的想挑战他的权威,他绝不允许对方翻天!
“这事由不得你,乖乖吃饭,陪我的时候有力气”
恶魔般的笑容出现在对面帅得冒泡的脸上,安然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怪不得他们夫妻不和,遇到这样的老公尽管养眼,整日里提心挑胆能和睦才怪。
这女人白长了漂亮的脸,可惜命运不济,年纪轻轻就呜呼哀哉,反倒把这张倾国倾城般的脸便宜了自己。
安然如今才发现,自己成了案板上的肉,对方想怎么剁就怎么剁。
如今,讲道理他不听,只能尽量拖延时间寻找办法。
她根本不知道上官婷怎么称呼这恶魔,只能期期艾艾的说:“我如今不但脖子疼,屁股也疼,求你过几天再”
“脖子疼?屁股疼?这都是你自找的,一会吃完饭,我们先做点能做的事。如果你不乖,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安然在这个暴君面前不能不低头不语,眼珠转悠想办法,她可不会束手就擒。
感觉到她的屈服,男人绝美的脸上竟然出现点柔色,低下头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安然顿时头晕目眩,这男人清冽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包围了她。
今生只是和老公钱明亲吻过,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气息,最初的慌乱过后,像受惊的兔子急忙躲开,发现男人只是浅尝即止,并没有追赶,狂跳的内心终于平静下来,只见男人甩开长腿坐回对面的位置,眸光中露出得意的微笑。
“你还是那么敏感,我喜欢”
如果此刻地上有道裂缝,安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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