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又有前景的,最适合新河这样的河运与陆运的周转地,从海上来的客商若是有不能久留的东西可立即在项家商行的铺面存卖,一来不至浪费财力,二来能获取名声,从上晋往外的商船同是这个道理,项敢这么做也是因为项家商行在新河早已立足,有十成的把握可以做成。
选了一个地契属于项家的商铺来做钱庄,指了其中两个管事去安排装修事宜,再是将原有的铺面格局调整,预留出一部分来走货,再就是出布告,往新河三个城门下张贴示众。果不出预料,布告张贴三日后,项家的商铺人来人往的极为热闹,也有其他家商铺来寻,说是可以分摊想要走货的客人,只收取代租金。这又是一个转机,项应下了。
摆午膳时,徐三爷进来,看项早恢复纤腰窈窕,因在哺乳期,胸前不同以往,再想到新河城近来人来客往早早就恢复春市,之于新河衙门的税收涨的肯定不是一两成,这都是项出示那一张张布告的功劳。
夫妻间的玩笑话当着家中三个少年也不好说,待用完晚膳,三个少年齐齐去往西院看儿。
小丫头满月之后,脸蛋慢慢白皙透红,项和奶妈两人轮着给她喂奶,她倒是不挑,吃得都欢畅。
有徐三爷在,三个少年也不好老是往抱着孩子的他身边凑,只有项抱着的时候他们能多看几眼,此时徐三爷去书房,儿才睡醒,三个少年围着摇床嬉笑。
项给孩子做的里衣,用的是棉布衣料,针线都缝在外面,只缝了两颗纽扣,外面罩上一件小棉袄,包上包被,双手放在包被外面,本来新河是没有地龙,年前在大雪来临前翻修了西院的主屋,装上之后也没用过,孩子降生之后才烧的,屋里暖和了也就不用火盆,少了许多烟熏。
徐三爷进来时,看家人正欢笑,一时心里舒服,项绍云先瞧见他,“姑父,儿才将吐了泡泡,还笑了”。
项好笑,真是孩子话,低头赶着手里的绣活。
徐三爷应他,“嗯”,也不去摇床旁,挨着项坐下,项看他一眼,低头继续。
看她手里拿的是给孩子做的棉袜,触感柔软暖和。
“好了,快去书房温书”,实在是有话要与项说,看他们逗弄孩子不知几时才算完,便开始赶人。
项绍云最是听他的话,起身给徐三爷行礼,拉着项义项维便去往书房。
最后一针缝好,打上回结,放在唇边咬断,看徐三爷正出神,“三爷有话说?”
什么也瞒不过她,“本来想与你说华如烟的事”,徐三爷帮她收拾好针线,拿了孩子的棉袜手里比了比,还没他的手心大,精致无比,徐三爷自个看了露出微笑。
“她在哪儿?”,项早就想问了,先是新河的战事,后来生孩子,坐月子,一晃三个多月。
“还在衙门水牢,不能放她出来,京里判了,所以才来问你要怎么处置”。
“京里怎么判,项氏一族、、、”。
徐三爷对她摇头,“无干项氏,早在送废王进京时我已悉数将常州来的人收监,并未送去京都”。
项心里一凉,“常州来的人?”
将她带入怀中,揉着她的头发,“是,华正龙一家老小,你的庶舅舅”。
项似叹息又似早知如此,“果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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