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帅和毕云涛几人正在调侃嬉闹。
“避孕套!”一个充满伪娘气息的声音响起!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有三个发型同样奇型怪状的非主流,为首的是一个体格瘦弱少年,下身穿着破了几个洞的牛仔裤,上身是休闲t恤,头发也染成了黄色,最奇葩的是,还扎了几条小羊角辫,泥马,装什么文艺青年,你以为你是罗纳尔迪尼奥啊!人家那叫个性,你这叫装13。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苟学玑啊!怎么有事?”毕云涛挑衅的看着这个被叫做苟学玑的黄毛小辫男,看来关系并不怎么样。
郝帅在一旁暗暗感叹,“狗学鸡?泥马,怎么现在的人,起名都这么个性,是自己太落伍了,还是世界太疯狂了!他们的父母也真够强悍的,居然连这种姓名也敢取,叫个狗娃,狗剩什么的,还能理解,农村人都认为贱名还养活,这么文艺的姓名,真心受不了啊!”
“草泥马,什么事你还不知道?连我的马子你也敢泡,你是不是活腻味了!”苟学玑怒骂道。
“泥马,我当什么事呢!好汉做事好汉当,是我,怎么滴,不过我可先和你说清楚哦,不是我泡你马子,是你马子泡我,动作的主语和宾语你可要搞清楚,顺序换了,意思完全不同滴。”毕云涛不以为然的解释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给人上英语课,讲着主宾关系,丝毫没有犯错误的觉悟。
郝帅在一旁听的那叫一个唏嘘啊,泡了人家的马子,居然还这么大言不惭,是你太强悍呢,还是说现在的骚年们都太一pen了!
“草泥马,道上的规矩你不知道啊?夺人马子,犹如杀人父母,居然还敢大言不惭,我马子那么清纯可爱,对我死心塌地,你居然说我马子对你倒贴!”苟学玑破口大骂,怒不可揭。
毕云涛听到苟学玑口中的清纯可爱,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身材矮小肥胖,脸上带着个小黑框眼睛,脸上还有几个祛斑,一排小黄牙,还带着牙套的女孩形象,一阵干呕。
但是为了打击对方,毕云涛昂首挺胸,大义凛然的解释道,“我骗你干嘛,你马子说了,你裤裆那玩意,小的跟牙签似的,满足不了她,看见哥哥我一柱擎天,硬是把哥哥我给逆推了!”
事实虽然说得有点夸张,单也相差无几,那天晚上,毕云涛几人在酒吧喝酒,庆祝自己18的生日,毕云涛作为小寿星,当然成为一群人敬酒的对象,喝大了。碰巧,苟学玑的马子和苟学玑在赌气闹别扭,独自一人和几个姐妹在酒吧喝酒,姐妹中有人认识毕云涛那桌的人,就一起过去喝酒。
当晚,所有人都喝大了,醉醺醺的离场,不知是月老的红绳搭错线了,还是上天的有意捉弄,毕云涛和这个小‘美眉’勾肩搭背,糊里糊涂的就开了房,发生了大家都猜得到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毕云涛醒来,看到旁边睡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小‘美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顿时低声啜泣,自己的身子就这么没了,毕云涛可是为了一个暗恋了很多年的美眉守身如玉啊!泥马,失身了也就失身了,起码也弄个好看的美眉啊,看着这个放在门头可以驱邪,放在床头可以避孕的小‘美眉’,毕云涛只想喊一句,“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加上在一旁的这个小‘美眉’,手里拿着根香烟,优哉游哉的抽着烟,拍了拍毕云涛的小弟弟,说了一句,“哭个屁啊,姐姐我这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还没说什么呢,搞的我好像夺了你的贞操一样,大不了,我对你负责嘛!”毕云涛更加捶胸顿足,嚎啕大哭!
男人怎么骂都行,就是不能骂下边那玩意不行。
苟学玑气的七孔生烟,操起一个啤酒瓶,怒骂道,“草泥马,避孕套,单挑,今天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不就不信苟!”
苟学玑身边的两个非主流也跟着叫嚣,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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