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看着何子墨,何老想到了何子衿,这两个孙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偏偏他们都还挟重孙子以令他这个老人。
“子墨,我什么时候说景睿的妈妈不是甘丫头了。”
忽然间,房间里传来哭声,何老慌慌张张地走了回去。
甘小黑其实在何老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是懒得动弹,也就没有睁开眼睛。
后来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仅仅一道门并不是很隔音,再加上何子墨说话的声音比较大,一字一句地传入到甘小黑耳里。想到连太爷爷也要倒戈,甘小黑想了想,大声地哭了出来。
何老推门,看见甘小黑哭得伤心,问道:“醒了?哪儿不舒服?”
甘小黑坐起身子,要了一杯水喝下,舔了舔唇:“做恶梦了,坏阿姨抢走了我,虐待我,不要我见妈妈。”
站在门口的何子墨说道:“爷爷,景睿被季琴吓坏了。”
甘小黑哭得伤心,忍不住地又咳嗽了,何老急坏了,喊着何子墨赶快去联系医生。
何子墨说道:“爷爷,医生说了,景睿白细胞偏低,这个时候不能吃退烧药,不然后果会很严重。要多喝白开水,汗流出来就好了。还有,病毒性发烧都会反反复复的烧了降,降了烧的,一般会持续四五天。爷爷你看,季琴闹完,第二天景睿就病了。爷爷,你们该不会认为我和甘甜在一起,只是因为一个孩子?”
何子墨说完,甘小黑哭得更厉害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夹杂着咳嗽。
何老心疼,帮着甘小黑清洁了一下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子墨,你不用激我。我向你保证,你和甘甜一家三口会在一起。”
何子墨抬手捏了捏眉心,几分苦恼:“爷爷,你不知道口说无凭吗?有时就是白纸黑字,对方也会赖账。我是中意景睿还有甘甜,可是爷爷应该是更看重景睿吧。这一点,爷爷还算是比爸爸有良心。但是,如果景睿被何家强制性带走,爷爷的心愿不久达到了吗?谁做你的孙媳妇不都是一样,哪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何老被何子墨这样指责,再看看才止住哭泣的甘小黑,心里酸酸的。
“何子墨,你觉得我老到什么都不知道吗?再怎么说,你爷爷也是参过军的,军人最看重什么,就是言出必行。你知不知道,当初爷爷你,奉政委的命令,把一个日本小女孩送到当地的日军司令部。那么危险的事,爷爷那时不怕吗?怕,但是做人就要讲信用。”
何子墨淡淡开口:“爷爷,这哥故事你已经讲了很多遍了。你还说,前几年,那个小女孩还来看过你。”
何老不悦:“多说几遍又怎么了?子墨,你对爷爷就这样没有信心吗?我的孙媳妇就是甘甜!”
何子墨脸上露出笑意:“爷爷,你先别和爸爸说你知道了这事,免得他又想出什么名堂。爷爷,这日子过的,是不是应该叫做父亲和儿子的三国时代。”
何子墨说的是那样无奈,自嘲,何老心疼,更加觉得何闫这个做父亲的太顽固了。
“爷爷,就不要打扰景睿休息了。”何子墨走过去,扶着何老。
何子墨让甘甜进屋陪着甘小黑,他则是扶着何老走到客厅,扶着何老坐在沙发上。
沉默了一会,何子墨说道:“爷爷,你知道爸爸为什么不喜欢甘甜吗,因为他心里有鬼。”
何子墨看了一眼甘小黑那屋禁闭的房门,双手交握,抵在额头上,压低了声音:“爷爷,这话我没有和谁说,我今天告诉你,当初,甘叔是被陷害的,和爸爸脱不了关系。”
何老一惊,说道:“何子墨,有些话你可不要乱说,你不不能为了媳妇六亲不认!”
何子墨有些痛苦地开口:“爷爷,这个是我亲耳听到的,爸爸还有甘甜的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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