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头,让她靠着坐好。
甘甜握紧了手,慢慢地说道:“听说,你妈妈自杀了,抢救过来了?”
何子墨愣在了那,看着甘甜眼角里的泪花,抬手捧住甘甜的脸颊,慢慢地俯身吻住了她的唇,顾及到甘甜的身子,何子墨只是蜻蜓点水地一吻。
额头抵在甘甜的上,何子墨轻声说道:“应该是没事,我没有来得及过去。如果有事的话,医院那边会通知我的。”
甘甜咬紧了唇:“何子墨,其实你不必顾及我。我没有那么脆弱。”
何子墨眉头皱在了一起,将甘甜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要乱想,我是始乱终弃的人吗?”
甘甜唇咬得有些生疼,正因为知道不是,所以她才更觉得心里堵得慌。
“今天,谢谢你。你好好休息,其它的事不要操心了。”
何子墨将甘甜安置好,为她盖好被子,犹豫了一会,何子墨低声说道:“之前和你发了脾气,对不起。”
“你和我道歉,是因为,”甘甜轻咬了下唇,说道,“因为我今天保释了你?你感激,所以才会道歉?”
“和那个无关,”何子墨微微眯起眼睛,“甘甜,不管你是从哪儿听到乱七八糟的话,都不要放在心里。有些事情,我来处理就好。”
何子墨准备离开的时候,感到手被拉住。转身看着甘甜,何子墨反握住甘甜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只要安心养好身子就行。”
甘甜的嗓子有些干涩,声音堵在嗓子里没有发出。看着何子墨离开,甘甜想要喊住他,仗着唇,没有吱声。泪水顺着眼眶慢慢落下。
医生帮甘甜开了一些调理身体的中药,何子墨在厨房煮药的时候,听见开门声:“甘甜?”
没有人应答,何子墨微微皱眉,关上了火,走进卧室,发现甘甜并没有躺在床上。
急匆匆地,何子墨走出家门,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甘甜去了哪,何子墨也是一筹莫展。
下了楼,除了楼道,何子墨有些焦虑地站在那,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寻找。何子墨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杨敬轩,这个时候告诉杨敬轩甘甜不见了,无疑煜雪上加霜。
沿着道路走着,何子墨在小区的中央广场的喷泉那的座椅上坐着的身影,松了一口气,疾步走了过去。在甘甜身边站住,何子墨想要责备甘甜,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只能是化作一声叹息:“怎么一个人出来了?”
甘甜盯着喷泉,水柱升起,有的水珠溅到了外面,蹦到了脸上,有一丝丝冰凉。
甘甜抬起头,看着何子墨,站起身子:“屋里太闷,我想出来透透气。”
何子墨拉住甘甜的手,说道:“想要出来散心,和我说下就可以了,我可以陪你。不要一个人跑出来让我担心。”
甘甜抬手摸着何子墨的脸颊,她的手有些冰凉,落在何子墨的脸上,感到何子墨微微一颤。
“很冷吗?”甘甜轻声说着,“身上冷了,可以捂暖。但是心冷了,很难捂暖。何子墨,你爸爸什么时候开庭?”
“干什么问这个?”握着甘甜的手腕,何子墨将她的手放在怀里,取着暖,“甘甜,你说话怎么怪怪的,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多想。”
“我也希望是我多想。”轻声的,甘甜说着,“不过何子墨,我不会让你有事。”
搂住甘甜,何子墨笑道:“甘甜,你是不是被吓到了?莫须有的罪名,我是不会承认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承认。”
“我知道,”低声的,甘甜说着,“那是因为,受到折磨的是你,所有的痛苦都是你一个人承担。”
闻言,何子墨皱眉:“甘甜,你究竟想说什么?”
如果是他在意的人用伤害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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