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皂!”
沈财主两眼瞪圆,问道:“七爷,这香皂你是从哪弄来的?”
朱正春面带笑意的搓着手掌,没有答话。
哈哈哈强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起身插话进来,掷地有声的说道:“沈财主有所不知,我们的这位七爷可不是别人,他正是这城北百利洋货行的老板!”
啊?沈财主满脸意外,拱着手连连致歉,说道:“沈某眼拙,失礼失礼。”
朱正春干笑着拱手回礼,没有接话。
见此,强子上来冷笑着说道:“沈财主,实不相瞒,将这整个县城里的香皂全都藏起来的人,也就是刚刚沈财主口中的这位奸商,他也不是别人。这整件事,正是我们的这位七爷所为。”
啊?沈财主慌忙站起身来,说道:“沈某无知,方才言语不当之处,还望七爷体谅。”
“不知者无罪!”
朱正春也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沈财主,你这听来的消息还真是有些误事啊。这城北的七爷就是这城北百利洋货行的老板,难道这件事你也没有听说过?”
沈财主老脸一红,说道:“七爷勿怪,是沈某孤陋寡闻了。我只听说一个多月前,七爷你凭借一人之力在城北货场单挑了一百多位汉子,却不曾知晓七爷乃是城北百利洋货行的那位年轻老板。”
哈哈哈朱正春很是豪爽的笑出声来,说道:“那不过都是些谣传的戏文,不足为信。”
沈财主怔住片刻,说道:“这可是刀尖上舔血的故事,沈某相信不敢有人乱编。”
刀尖舔血?朱正春蹙了蹙眉头,说道:“沈财主,这陈年旧事不值一提,只是有件事我想跟沈财主知会一声。”
沈财主有所迟疑,说道:“七爷请讲。”
朱正春背起手走到门口,肃然说道:“不久之后,有位幕后金主会以相当吝啬的价格买走沈财主你手中所有的房屋店铺。”
“七爷,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沈财主很是不相信,说道:“若是真有这么一位幕后金主他想买我的房屋店铺,但却出价便宜,那我不卖就是了。”
“沈财主,这回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朱正春干干的眨了眨眼,话里有话,说道:“眼下这世道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相信沈财主比我更清楚。”
“七爷是想说这位幕后金主会跟我玩阴的,来硬的?”
沈财主变得认真起来,蹙眉问道:“七爷,这位幕后金主是谁?他为何无缘无故的想要低价买走我的房屋店铺?”
“这位幕后金主?他是一个你对付不了的家伙。”
朱正春是故意这么说的,他丢下这话就径直朝着屋外走去。
“七爷请留步!”
沈财主立马追了上去,问道:“七爷,这消息你是从哪听来的?”
“城北的树姨!沈财主不可能没有听说过这个女人吧。”
为了更有把握一些,朱正春搬出了树姨作为幌子。
树姨?这个女人在城北可是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如此一说,那这件事就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想到这些,沈财主不免心头一紧,问道:“七爷,那这位幕后金主究竟是谁?”
朱正春好是轻松的耸了耸肩,好是诚恳的说道:“沈财主,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就在今天,我们可以来个口头约定,倘若沈财主信得过我,肯与我同心协力,那沈财主碰上的这个麻烦,也就算我一份,我们同舟共济,共度难关。”
沈财主若有所思,欲言又止。
朱正春大致能够猜到这沈财主此时在想些什么,他苦笑了笑,说道:“沈财主会多想,这也难怪,毕竟我在沈财主的眼中是个不折不扣的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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