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处戒备森严的大宅子。
在这处宅子的青砖大院里,张青已经跪了整整一宿了。
烈日当空,一位绿衣丫鬟过来传话,说道:“青子标,老爷让你过去。”
张青若有吃力的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去往正屋大堂。
“老爷。”
张青并未进到屋子里边,他只是驻足在大堂门外躬着身子回话。
“昨晚怎么回事,哪来的枪声?”
听语气,屋子里的这位老爷他并不怎么高兴。
张青没有解释,很干脆的说道:“老爷,是属下办事不力。”
“放枪的那家伙,他人呢?”
看样子,这位老爷是想要教训教训这个放冷枪的家伙。
张青低下头去,说道:“老爷,他今天一早就已经混出城了。”
“青子标,谁给你的胆子叫你放走他的?!”
这位老爷他仅仅只是提高了一点音量而已,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张青深埋着头,不作回答。
堂屋里,这位老爷伸手过去端来茶盏,说道:“对了,昨晚的事办得怎样?”
张青沉默片刻,如实说道:“老爷,昨晚那七爷他只带了一个人过去。”
“他又只带了一个人?”
这位老爷幽幽的抿了口茶,说道:“你见他只带了一个人,而你却是带去了上百号人。在你看来,这赢了也是胜之不武。所以,你就跟他单对单的来了一把。那这结果呢,结果如何?”
呃!
一声闷哼过后,张青将一只血淋淋的小手指搁到堂屋的门槛上,说道:“老爷,我输了。”
“你输了?你真的输了?”
这位老爷若有怀疑的侧过头去瞥了眼门槛的方向,说道:“这个王耀祖他是从哪找来的这个硬茬?不过你的身手我是知道的,只是想不到这位七爷的身手居然还能胜你一筹。哼,有点意识。”
张青面色泛白,没有接话。
“这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既然这位七爷他如此的不要命,那往后我们少缠着他就是了。”
这位老爷搁下茶盏,起身说道:“这件事就此打住,以后的事就让他王耀祖自己去办,省得再让我们跟着他碰一鼻子灰。”
“是。”
张青应了句,转身要走。
这时候,刚才的那位绿衣丫鬟抱着两只纸糊盒子来到堂屋门口,说道:“老爷,城北七爷派人给您送东西来了。”
“哦?他怎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
这位老爷好是意外,可他也没多问,只道:“行了,你下去吧。”
绿衣丫鬟走后,这位老爷想了想,琢磨着说道:“这七爷对我示好,那就说明我与他之间尚未撕破脸。既然这样,那么有件事就值得我们去试一试了。”
“青子标,接下来你得往城北多跑几趟。”
这位老爷在堂屋里踱了两步,言简意赅的说道:“我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买下这城北所有的房屋跟店铺。这件事你务必要掩盖行踪,除了你我之外,多一个人知道都不行,以免打草惊蛇。”
“是。”
张青应了句,不过这次他等到堂屋里边再没了声响才转身离开。
城东,县衙大堂。
王耀祖整理一番过后,将一沓文件塞进了一只黑色公文包里。
这时候,蒋师爷满脸春风的走了进来。
王耀祖见了,他便不露痕迹的收起公文包,问道:“蒋师爷,今天的这出戏唱的可还卖座?”
“卖座卖座,相当卖座。”
蒋师爷连连点头,笑着说道:“这个朱有仁还算识相,他配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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