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点。”
冷先一边包着手臂上的伤,一边内心叹气,看样子,我再也喝不了那酥油茶了,这香味会立刻让我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帅望皱着眉:“好象有点太浓了,这样子挤出来的,还不得象拉稀一样一小坨啊,根本没多大面积,你想一坨屎上能落几只苍蝇啊!”
黑狼觉得自己的胃很不争气地抽搐了一下,他忍了,咽下涌上喉头的不明物,他很好奇,跟韦帅望久了,是会得洁癖,还是变得生冷不忌了呢?
韦帅望问:“还有水吗?”
黑狼默默地又递过一个皮囊。
冷先指出:“虫子!快点!”
韦帅望倒换了几次之后,黑狼与冷先充当人体搅拌机,将油糖水充分混和,韦帅望拿着水囊开始绕圈撒水,大圈套小圈,撒成一大片圆形。冷先在边上快蹦起来了:“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
帅望只得将剩下的小半袋放在地中央:“撤!”
冷先抱起小韦就跑,耳边只听“嗡”一声,小韦伸手弹开一只飞虫,冷先忍无可忍地:“你这不要命的小子!”
韦帅望一见自己从少主混成小子了,也不禁微笑。
跑了几步,冷先确实发现这次虫子追得慢了,回头一看,只见那一大团黑雾,就象被韦帅望的高能量混合液给沾住了似的,变形虫般的虫群然后拉出一个角来,直向那糖油炮弹伸去,伸去了,就不肯伸回来,然后又几只伪足伸出去,然后,就象被沾住的虫子一样,整团黑雾时圆时扁时前时后努力挣扎了一下,“呜”地一声扑向滴着油与糖之地。
韦帅望大喜,一边拍着冷先的肩膀表示庆贺,一边嘴里不停地叫:“吁吁吁!”
黑狼终于忍不住:“你会不会说人话啊!”
韦帅望一愣:“我没说人话?那我说的什么话?”我就一条件反射啊我这不骑马时都喊“吁”的吗?只要不是我的腿在走路,我就喊“吁”
黑狼顺利瞪冷先一眼,你是不是人啊?他说“吁”你也停?!你把他扔地上踹两脚,他下次不就不敢了?
真是没尊严没人格,小韦都被你这种人给惯坏了。
只见地上一层黑压压的云团,时起时伏,象波浪又象云海,韦帅望不禁叹息:“太壮观了!来得值了!”
冷先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教主,你在天之灵看不过眼了,终于亲自现身了吧?
妈的,吓出一身白毛,然后大叫过瘾,那不是教主你吗?
黑狼忽然想起来:“韦帅望,你下的什么毒?”
帅望愣一下:“啊,呃应该是我滴点血进去,我好象给忘了”
冷先与黑狼顿时就想喷他一脸血:你给忘了!你居然给忘了!
原来我们费这么大劲是喂奶来了?
韦帅望急道:“糟了,现在再加也来不及了啊!”一通翻,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刹那的混乱劲堪比机器猫翻他的百宝小白兜。
冷先道:“糟了!”
黑狼怒吼:“跑,我们快跑!”你妈的,还指望把它们累没劲呢?你喂他们顿好的!
韦帅望道:“慢点慢点,我的东西要掉了!”
一只炸弹滚下来,小韦眼急手快,临危不乱地,一把抓住,甩手扔出去。
这炸弹正落在半袋子剩下的水囊处,只听一声巨响,皮囊与乳白色液汗四溅。直迸了他们一头一身。
黑狼沮丧地想,这下好了,我们全成了移动喂食器了
伸手一摸后脖子,忍不住惨叫一声:“这是什么?”
黑黑的一团,尤自抽动着一支细细带毛的小腿。
一抬头,看到韦帅望那张惊恐的脸已经刹那变成淡蓝色。
黑狼吓得:“没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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