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抱着冬晨放到床上,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人饿是正常的,脸色发黄就有点不对,翻开眼皮,连白眼球也是黄的,这是肝损伤啊,必然是中毒!
这家伙可不是饿晕了,也不是迷药,而是毒药。
这毒药至少已经损伤肝脏。肝脏是解毒器官,一旦损失,自身解毒能力就慢慢丧失。如果肝损伤不可逆转,那就死定了。
眼睑有充血,看看手,关节肿大,皮肤粗硬,开玩笑,雪白的小奶油一双好白手,这不是正常状况。身上有雀斑似的斑点。
头发有脱发
凑到嘴边闻闻,呼吸中一股子怪味混着金属味道。
帅望愣一会儿,基本可以确定是砒霜。只不过中毒量小,中毒时间久。
真不是啥剧毒,是慢慢耗尽身体元气的毒。就是说,你能救他可以救他,只要你功力足够。
韦帅望垂头,妈的,我刚说要好好练功
这下子治完,我又归零了!
最惨的是我的身体已经完全经不起再一次归零了。
以命换命,还不定救得到他,换不换?
小冬晨要遇到这种情况,多半是会换的,所以,我好象也没啥选择了。
既然我这次反正也是要挂了,要不推宫换血加内力疗伤一起,救活这臭小子的可能性还大点。不行,我刚中的剧毒,哪怕残留一点,换血给他,他立刻就会挂了。再说我俩血型不一定对啊。
韦帅望咬牙切齿,冷清莲你有多恨我啊?死都不放过我?我才不会干把你们有情人分开的缺德事,我要把你们俩带回你们祖坟去合葬,你俩到地下继续享受你们那美好的家族吧。好好解释,你们堂兄妹咋搞到一起去的
韦帅望开药方,中毒至少几天,再催吐洗胃之类的已经没用,反而容易造成胃出血。目前看来只能对症治了,开些排毒保肝之类的药,好在这种毒药历史悠久,早有验方。
可是中毒到这地步,就象古话说的,三分药七分命了。
药汁一点点灌进去,韦帅望叹气,我这是自杀啊。
我这是
其实我可以找人帮忙的这里不止我一个高手!
只是
只是,韦帅望苦笑,是不是每次要求救命才肯去见他啊?
其实我可以忍痛的,如果能让他高兴,我不高兴我可以忍着。我倒底是为了气难平,还是不想违心表达和解之意?气难平我可以忍着,我有什么可不原谅的?有吗?没有。
帅望抱起冬晨,苦笑:“备车。”
如果有事不得不去见他师父,韦帅望心里其实隐隐有一点高兴。我不是自己要去低头的,我是必须得去。我不委屈,我还能看到他。
我管他见了后会发生什么,总之,这不是我自己找的不痛快,我是,是为了救这臭小子的命。
好吧这就是找借口可还是觉得很高兴啊。
韦帅望一边运用他那保命的功夫给冬晨疗伤,一边慢慢平静下来与老师同居:风流学生。虽然内心深也会微微黯然地想:相见争如不见。
苦笑,思念就象戒断反应。
如果你曾经拥有过温暖的感情,思念就成了你的戒断反应。
有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愿意为了重新得到那毒品,愿意付任何代价。
听到车马声,先出现的依旧是杜九妹。
看到韦帅望:“你又来了?”
看看车上的冬晨,微微皱眉:“你功力不够?”
韦帅望当即长跪:“前辈”
杜九妹道:“我不认识他,我不管。”
帅望呆了一会儿:“可是你认识我啊。”
杜九妹道:“等你快死了,我会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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