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便知晓他的大名叫做印天池,可她还是喜欢唤他的乳名。
心绪突然乱了起来,他紧咬着下嘴唇,努力地平复情绪。
初小药的一颦一笑与魔化前的夜悲音极其相似,会不会只是巧合?会不会正因为他太想念夜悲音,所以才硬要将她与夜悲音联系在一起?
“你,究竟是谁?”他还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颤抖。
等待,屏住呼吸等待,静静地等待一个真真切切的答案
初小药同样是一副挣扎的表情,齿贝微张,嘴唇一翕一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之中,导致她苦不堪言。
坚实的双臂拥紧她的身体,他想,此刻能给她的,只有勇气。
只要确定初小药就是夜悲音,他要做的一件事便是——停止蜕变与修炼。
停止蜕变,等同截断她终成邪魔之路。虽然她不能再拥有曾经的容颜,也忆不起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但是她再也不用经历战争所带来的痛苦。
七彩流光在他的狭眸中涌动,他的银色发丝与她的黑发交织在一起,悠悠地坐起身,护住她的头,投入超越师徒的情感拥住她。
“我会保护你,以我龙族创始者的名誉向你保证,决不食言。请你告诉我,你是谁”
话音轻轻落下,她的身躯不在颤抖,体温似乎也稍稍有所回升。
245、体温治愈术(二)
她缓缓地睁开眼,沙哑地回答,“我,我是初小药。”
初小药扬起苍白的脸庞,疑惑地问道,“师父,您,您为何搂着徒儿?”
印天池顿了顿,渐渐地,松开拥紧的双臂。
她再次瘫倒在他的肩头,自顾自揉着胸口,道,“师父,徒儿好难受。”
他挥去复杂的情绪,匆匆下床,再把她的身体放平。
“哪里感到不舒服?”
“心,心口疼。”她病恹恹的,语调孱弱无力。
就在这时,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师父!夏神求见师父!”大灰站在门外洪亮地喊道。
印天池应了声,刚欲旋身而去,初小药拉住他的衣角,问道,“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么会,发烧而已。”他停下脚步,蹲在她脸前的位置,掌心盖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问道,“你还记得为何生病吗?”
掌心有意或无意的,遮住她的视线,她思忖片刻,缓慢摇头,道,“我只记得甩掉十六县令,之后的事对了师父,花送酒死了没?”
果不其然,她的记忆也被抹去,目前看来,是有人刻意要让所有人忘记那段经历。
“为师听肥肥讲起你对付行尸县令之过程,你表现得非常勇敢。”他莞尔一笑,抚了抚她的额头,“花送酒已被斐狐他们歼灭,你好好休息,不必想那些。”
“他们已经干掉花送酒了?!那我”她直起身,又因为体力不支摔回枕边,她缓缓情绪,本想由衷的恭喜,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沮丧,“真是太好了,其实有没有我,都无所谓”
“倘若没有你牵制行尸县令,他们不可能及时抵达花送酒的巢穴。不管经历过怎样一段战役,都要记上你的一份功劳。”他歪着头,调侃道,“你想听为师说这些吧?”
“”初小药难为情地傻笑,拉高被角盖住脸颊,埋怨道,“干嘛说出来,师父好讨厌!”
印天池见她已经可以开玩笑,不由如释重负。正准备离开,她攥住被角的双手又开始颤抖。
“怎了?!”他匆匆撩开被子,初小药蜷缩一团,嘴唇竟然冻得发紫?
“冷,好冷。”
他无暇多想,转身坐到床边,让她依靠在自己身前,双手摩挲着她的双臂。
初小药的症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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