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虽然这三位兵人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较之孙小夭稍逊了那么一筹,根本无法对其造成具体的伤害,但由于兵人们肌体的特殊性,孙小夭虽是不时地拳拳到肉击中兵人的躯体,但饶是以他这般恐怖的力量,在兵人们那抗击打能力惊人的躯体上,却也造不成多有建树性的伤害,战况,似乎有着渐渐步向胶着的趋势。
“嘿嘿,我说你个傻小子啊。怎么着,面对这种皮粗肉糙的傀儡,你不会是打算就这么用拳头对付下去吧?”突然间,正当孙小夭打得龙精虎猛的时候,脑海中这段日子沉寂了许久的逍遥子老鬼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嘎?”孙小夭显然被脑海中的声音吓了一跳,反应了过来之后顿时破口大骂,当然,是用“想”的:“我擦你个老东西,以后能不能别总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诈尸啊?一个不留神,会吓死人滴!”
“你丫才诈尸哩。哎呀呀,我看你小子这段日子走点桃花运儿,有点得意忘形啊,祖师爷跟前儿怎么说话哩?”
“我擦,老东西你怎么知道我走桃花运啊?”孙小夭一拳头轰向某位兵人的肩头,将其壮硕的身躯击得倒退出去几步,突然间便回过神来,顿时破口大骂,当然,还是用“想”的:“你个死变态,老流氓,老子还以为你这些日子又挺尸了哩,原来你丫一直就在偷偷摸摸地偷窥,老天爷怎么不打个炸雷劈死你哩。”
一想到这段日子以来,自己和一位位美女缠绵的时候,所有的过程都被脑海中的逍遥子看了个通透,一想到当时这老鬼那捂着嘴满眼冒光偷笑的猥琐劲儿,孙小夭便浑身不自在。恨不得回去就动个脑手术,把老东西拧出来枪毙一百回才解恨哩。
“嘿嘿,怎么着老夫也是你的祖师爷吧?你小子大鱼大肉,老夫我可怜得连汤都没得喝,只能闻闻香气儿,这都不行啊?你丫也太抠门了吧?”脑海中,逍遥子扁了扁嘴道:“再敢给老夫嘀咕,小心下回你丫办事的时候,老夫可劲儿地在你脑子里讲鬼故事,奶奶滴,吓不死你也恶心死你”
“呃”孙小夭很是明智地立即闭上了嘴巴,别说,这种磕碜事儿,这猥琐老头还真能干得出来哩。
“呃,我说老头啊,这些破事儿咱们改天再聊行不?现在说说怎么把这几个大沙包给解决了吧?一个个皮粗肉糙的,打得老打得我手都疼了哩。”孙小夭叉开话题,转到了三位兵人身上。
“嘿嘿,你个榆木脑袋,看不出来这三个家伙隐隐间的动作都在有意无意地保护脑袋和胸腹部么?”逍遥子笑骂了一句接着道:“这种傀儡虽然与老夫当年见过的不同,但某些原理应该是共通的,估计脑袋里装的是控制中枢,胸腹之内便是能量中枢了,随便选一个以少泽剑攻击,将其洞穿,不就解决了么?嘿嘿,我看你平日中战斗总舍不得使用少泽剑,别怪我没提醒你啊,咱们这一派的六脉神剑每剑的剑意不同,但总的来说还是循序渐进的,你若是想早点触摸到第二剑的门槛,这第一剑少泽之剑,可是需多多使用,细心摸索其飘逸多变的剑意,继尔有所得之后,才有可能领悟第二剑的变化哩。”
“嘎?原来是这样啊?”孙小夭惊愕地回了一句,也不知是针对对付兵人的法子,还是针对六脉神剑的升阶之法。惊呼了一声之后,孙小夭再不迟疑,右手蓦然挥出间小指一点,便见一道无形的剑气从其指端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在了某位后从的右侧太阳穴之前,顷刻间便在这位兵人的脑门子右侧开了个前后通透的透明指大窟窿。
果然,正如逍遥子所说,这位兵人被剑气贯穿了脑门之后,眼内的红芒顷刻消失,一头便栽倒于地,再也不动弹了。
这突然间发生的变故将另外两位兵人吓了一跳,两人迅速止住了本欲掠向孙小夭的身形,双双对视了一眼之后,眸中红芒一闪间,竟是很是默契地一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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