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妇人几乎是捏着鼻子跟着扁沃赛后面出了厨房,前者手中端着一大盆子直冒热气的浓汤,犹还微微翻滚着,不时看到一块块颜色古怪的肉块儿从盆底翻上来。
一家三口围着桌子坐了下来,中间的桌面上除了那盆足有洗脸盆般大的热猫汤之外,其余诸菜皆无,扁德海兴奋地搓了搓手,拾起筷子当先伸进了盆内,捞起几根鸡肠似的玩意儿也不怕烫着,直接便塞进了嘴里,一边咂巴着嘴一边笑眯眯一脸满足地嘴里含混不清:“嘿嘿,这猫肠子可是好东西,丹药可是在这处位置被消化掉的,老娘们挻聪明啊,我还怕你给扔喽呢来来来,快点吃,大家一起来,整盆汤都得喝掉,一滴也不能剩啊”
一声令下,三人齐动筷,扁氏父子自是吃得满嘴流油,唯有那妇人苦着脸,几乎是捏着鼻子往嘴里灌的。
一整盆子偌大的热汤很快便被三人分食一空,其中近半都落入了扁德海的腹中,余者也多被扁沃赛吃了,妇人吃得自是最少,即便这样,约摸着也吃下了七八块肉,两小碗浓汤。
收拾好残局之后,三人围坐在客厅的沙发处,心情颇显激动地静待着消化了这一顿美味之后身体可能出现的效果。
十分钟,二十分钟
“咕噜”
寂静的客厅里终于是传出了响动,扁德海脸上一喜,扭头望向一侧的扁沃赛,很是激动地问道:“怎么样赛儿?刚才听你身上咕噜响了一下,快说说,什么感觉啊?”
“呃”扁沃赛闻言脸上一呆,恰在此时又是一连串“咕噜”声从其腹部传了出来,原本还有些茫然的扁沃赛脸色顿时古怪起来,略有些尴尬地道:“没,没什么反应啊,就是有点想上大号的感觉。哎呀,不行了”说话间,腹部传来的咕噜声竟是一直未停,翻江倒海似的,扁沃赛脸上一苦,赶紧起身冲向了卫生间。
“哼,什么体质嘛,老子吃这么多都没事。你倒先撑着了”扁德海略显不快地嘀咕了几句,倒也并未多过在意,夫妻俩面对面地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地继续等待着期许中的“反应”。
“咕噜咕噜”又是两声响起,这回,是从妇人身上传出来的。
“咦?我也没吃多少呀?哎呀”妇人惊咦中突然一掩腹部,整张脸都绿了起来:“不行,我也要拉了”说话间,逃也似地上了二楼,整栋房子,也就这俩卫生间,眼下腹内情况如此紧急,还得强憋着往楼上爬,啧啧啧,真难为这老娘们了!
“哼,不就喝点热汤啃两块肉么?看你们娘儿俩一个个娇气的”扁德海说话间摇了摇头,话音刚落,耳中突然便再次听到了熟悉的“咕噜咕噜”声。
此刻的客厅内只有他一人,肚子作怪的显然不可能是别人,扁德海老脸一红,原本还想强自忍着,但接下来只听得一连串的“咕噜”之声接连响起,如同放鞭炮似的竟是没个停歇。显然那小小的肚子里早便已经是怒海生波一片狂涛了。
“哎哟不好”扁德海脸上陡然一黑间,起身便将右手后甩按到了屁股上,好似这样的动作竟会有什么“阻塞”的作用一般。同时身形亦是嗖地一声窜向了楼下最近的卫生间,刚到门口才想起里面还有个人哩,这会儿他的情况危急,实在是没那上楼的功夫了,再说了,楼上不也正蹲着一位估计脖子都憋粗了一圈的老娘们么?
“砰砰臭小子,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你莫不是跳进马桶里扎猛子练憋气了吧?赶快把门打开,老子这儿大坝要崩堤了都”气急之下,扁德海直接两脚便踢在了门沿儿上,慌不迭地骂着催了起来。
整整半个小时之后,蔫巴得犹如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的妇人才手扶着楼梯,一步三晃地从楼上溜了下来,一到大厅,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扁沃赛好似也去了半条命似的正吊着嗓子哼哼着,随手便扔出了一盒药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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