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她笑着摇头。“你觉得舒服就成!再说了,其实我也不怎么喜欢喊父亲母亲,我也是喊爹娘的。你可不晓得,每次进宫,就连陛下都说我像换了个人一样。”
花蝶衣点头,宫里的气氛的确是压抑的多。站在乾清宫里,若是陛下不开口,静的掉一根针都可以听见。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点什么丢了性命。宫里的人,心眼多,算计多,在宫里待上一日,回到家只觉得累得慌。不仅仅是身体累,心更累。每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在心里过好几遍,生怕说错了什么,让旁人误会,然后再找机会找自己麻烦。当官有时候并没有世人看起来那么好。
看了看外面,见都是夜舞的人,花蝶衣轻叹一声。“你回去之后若是没事,还是少进宫的好。宫里面,陛下倒是还好相处,若是碰见了后宫的那几位,就你这个性子,保不准一句话说得不好,就让她们惦记上了。”
“惦记上?”夜舞冷笑,道:“你觉得我不说话她们就惦记不上?她们早就惦记上天香酒楼了!别忘了,天香酒楼每日的盈利可不是什么小数目。在她们看来,这些钱若是她们的就好了。只不过现在我在陛下跟前还能说得上一两句话,她们不敢动我罢了。花蝴蝶别忘了,我是文王这边的人,她们迟早也是要对付我的。”
花蝶衣皱眉,是的,她跟夜凰都是四爷的人,怪不得“无妨,我安王府还护得住你。”
“谁要你这只蝴蝶护着?”夜舞白了他一眼,道:“你何年何月能在京城安稳的住着还不晓得呢!等你护着我,只怕我就成一抔黄土了。”
“瞎说什么呢!”花蝶衣瞪了她一眼。
夜舞笑起来,指了指桌子上的蜜枣酥。“尝尝?这蜜枣酥还是范嬷嬷教给琴瑟她们的。”
“范嬷嬷?”花蝶衣一愣,奇怪的看着夜舞。“你怎么会跟太后身旁的范嬷嬷关系如此好?范嬷嬷在宫里,很少会跟人和颜悦色的说句话。整日里一板一眼,极其讲规矩。她居然会如此对你好,简直让我不敢相信!”
“我哪里晓得!过年的时候,我去给太后拜年,太后赏了两包蜜枣酥。再进宫的时候,太后又要赏我,我什么都没要,便说若是还有蜜枣酥,再赏我两包蜜枣酥便是!于是,范嬷嬷就把这蜜枣酥教给了琴瑟她们。若是说为何范嬷嬷会对我如此好,那应该是因为我治好了她的腰的缘故!”见他还在思索,夜舞挑眉道:“行了,别琢磨了,哪里那么多的算计!”
花蝶衣却还是不放心,“小心点好。”
夜舞耸耸肩,随他去琢磨。她又不能告诉花蝶衣,太后是她的亲奶奶,范嬷嬷是不会害她的!
花蝶衣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一向冷淡的范嬷嬷为何会对夜舞这么好?算了,想不通也就不想了,有些事情现在想不通,将来也总会弄明白的。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剿匪,于是,他暂时把范嬷嬷这个事情丢到了脑后。“我听说,黑漠身上有旧伤还未好?”
“嗯”夜舞点点头,“他常年随着陛下走,没时间养伤。”
“那剿匪的事情,黑漠能”花蝶衣皱了皱眉,可别走到一半,黑漠的身子骨不成了,那可就
夜舞点头,“你放心,剿匪是没什么大碍的。我给黑漠配了药,他每日按时吃就是。剿匪远么?可别远到快到京城了,那我还不如跟着直接回去算了!若是错过了中秋,大哥一定不会再让我出来了。”
“不远,来回不会超过十日。待他们回来,就进山去。这样,你也可以多带些东西回去。”花蝶衣笑了笑,突然吸了两口气。“琴瑟她们做什么了?如此香!”
夜舞也闻见了这浓郁的香味,笑道:“估计是晚膳做好了。你是回去陪花叔跟王妃用膳呢?还是跟我一起?”
花蝶衣摊手,道:“我娘回娘家去了,爹又去了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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