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我们或是施舍我们什么。从你走的那一天起,我们跟你就再没半毛钱的关系!”
裴悦说完,拉着胡欣站起来想要离开,胡欣似乎也不想跟裴文斌周旋,顺从地随着女儿的步伐楼梯迈云。
裴文斌急急站起来开口挽留,“阿欣,小悦,当年是我糊涂,对不起你们”
看见他这副嘴脸,裴悦打心里觉得厌恶,于是寒声打断他。
“对不起?呵呵,裴文斌我告诉你,这个世上,最虚伪c最烂c最不值钱的,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
在别人胸口狠狠地捅一刀,再说对不起,有用么?更何况,这句“对不起”还迟了十几年!
裴文斌被女儿的话抨击得无地自容,手垂着缓缓地低下头。裴悦拉着胡欣步上楼梯,走到一半,裴斌终从自责中醒了过来,抬脚追过去。
“阿欣,小悦,你们听我说”
白铭嗖地一下闪身拦住他。“她们不想见你,你滚吧!”
裴文斌愣了半秒,渐渐反应过来。“小铭,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无关。”
白铭抱着双臂牢牢地挡着他的路,炯炯的利目透着寒光。“谁说与我无关?如果无关,她们怎么会在我家?”
裴文斌又是一愣,他来白家,是想跟白家的人打探胡欣和一双儿女的消息,他绝对没想到会在这里撞见母女二人,但相逢来得太过突然,他完全没有闲遐去考究母女二人为什么会出现在白家,现在听白铭这么一问,他才惊觉,是啊,为什么她们会在白家?
“她们怎么会在你家?”完全理不清关系的裴文斌,傻傻的反问道。
其实,若果当年他是个关心儿女的父亲,不难看出白铭和自己女儿那种不寻常的关系。但偏偏,他当年的心思除了放在仕途上之外,剩下的全副身心,都被他那漂亮惹火的小情人给勾去了,要他在家扮成一个好丈夫好父亲已经十分难得,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和心神去察觉女儿和白铭之间那种眉来眼去的涌动?
“你没有资格知道!”白铭凉凉地扔给他一句。
同是男人,白铭最鄙视的,就是那些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
而对裴文斌这个为了下半身幸福不惜摧毁结发妻子及儿女下半生幸福的男人,白铭不止鄙视,还深恶痛绝!
“小铭,你也是男人,你该知道的,男人嘛”
裴文斌试图说服白铭,因为,他想追上楼去求得胡欣和女儿的原谅,但白铭高大的身形如一堵墙挡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白铭眼里的寒意倏地又降了几分,他眯眼瞟着裴文斌,十分不屑地说。
“你他妈的也佩称男人?像你这样为了自己的私欲抛妻弃儿c不负责任的人,连畜生都不如,更别提男人!”
被白铭毫不留情地奚落,裴文斌的脸有点挂不住。在他看来,他跟白铭非亲非故,自己不欠白铭的,凭什么在这里听白铭无情的数落?这样想着,裴文斌便端起脸以长辈的姿态迎上白铭的视线。
“白铭,你话别说得太过份!我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兄弟,算起来可以当你的叔叔。”
白铭勾起唇,眼角带笑,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分明是讥笑。
“叔叔?按血缘来说,你是我未来岳父,但从人格来说,你根本不佩!”
白铭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他跟裴悦的事,裴文斌迟早都会知道,早些让告诉他,也好让他明白,胡欣和裴悦现在有白家和他白铭撑腰,由不得他裴文斌撒野。
裴文斌吓了一大跳,睁大眼瞪着白铭好一会,惊讶探究的视线上上下下地看了白铭好久好久,才相信白铭不是在说笑,才猛地抬起手试图推开白铭。
“不行,我绝不会答应!”裴文斌的语气突然变得尖锐而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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