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她,无论经过了多少年月,始终,都是对方最合适的那个人!
“小悦,其实,这枚戒指充其量只能算是订情戒指。”
听白铭话里的意思,终究是要再去买两枚结婚戒指才肯罢休。
裴悦把手从他手上抽出来藏到背后,她却不知,她这举动极为孩子气,小包子怕别人抢他的玩具时,也是像她现在一样,用手死攥着,藏到身后。
“白铭,对我来说,这枚戒指就是结婚戒指。”
她小心地藏着手,似是怕白铭会把刚刚戴上去的戒指抢回去一样。
对裴悦来说,当初接受了这枚戒指,就等同把自己的心正式交托给这个男人。交出去的心,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白铭看着裴悦执拗如孩童的表情,心里好笑,之前的种种自我怀疑和担心便消减了一些。心情好转,看着眼前的美人,男人不由得又想做坏事了。
“好吧,不买就不买,我听你的!”说着,搂着裴悦朝浴室走去。
裴悦这段日子被这男人人强行拐带过几次,顿生警觉,双腿下蹲想要赖着不走。
“白铭,你干嘛?我已经洗过澡了!”
“老婆,我的伤口有点痛!”白铭用略带沙哑的疲倦嗓音说道。
好吧,即使明知这不过又是男人拐带的一种借口,裴悦还是认命地跟着男人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男人坐在浴缸边上,裴悦则带着沾满泡泡的沐浴球帮他洗着宽厚的背部。
“小悦”
“嗯?!”裴悦低着头,擦得很用力很认真,好像她擦的不是背部,而是满是油渍的厨房墙壁一样。
白铭皮糙肉厚,倒也不介意她这种近乎报复式的服务,手朝后一摸,十分准确地搭在她弹性的tun部。
“你会不会怪我不解风情?”
裴悦手停了下来,认真想了一下。
“会!”
这回答,还真是无情!身上像是被她撒了一把蚂蚁,这下在身上乱爬乱咬,又痛又痒,难受得得要命。
白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比如我以后会改,或者我以后会注意之类的忏悔话,但又觉得这样的话好小白,听着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在他苦苦思索要如何表明自己勇于改过的决心时,身后那双手又开始在他背上用力擦了起来。
“不过,懂得风情的,肯定不是我的那个白铭了!”
裴悦说得很认真,她爱的男人,本来就是个不解风情却专情的男人。若突然变得油腔滑调整天把爱啊小心肝这类肉麻话挂在口边,她肯定会忍不住要带他去精神病院瞧瞧。
“小悦,你这是损我?”白铭无奈地叹一口气,她损人的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
“不,是在表扬你!”裴悦说得无比认真。
她真不介意他不解风情,解风情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她只求,身边的人还是他就好!
这一晚,白铭睡得特别安稳,一觉醒来,竟已是早上十点多。今天是周六,他倒也不急着起床,把手枕在头下懒洋洋地躺在被窝里回味昨晚在浴室里那出好戏。
他好久没试过这么腻意地窝在床上,什么也不干,只是这么赖在床上,就已觉得舒服又满足。
直到门被推开,他才扭着望过去。
“白铭,电话。”
裴悦起床的时候,见白铭还睡得很沉,想着他已经很久不曾睡过舒服觉,便把电话拿到放到外面客厅里。
白铭接过已经停了的电话,看看未接来电里的电话号码,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抬眼看一眼裴悦。
裴悦只以为是公事,不方便她在场,于是识趣地退了出去,顺手,还把门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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