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洛莹这会儿有点懊恼,刚刚肯定是傻了才不跟爸妈一起去病房而是跟着他走呢,现在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觉好尴尬啊,也不知道是要继续跟着他走还是要说一声返回病房呢。
还在犹豫的时候就跟他一起到了一个露台,上面有一条长木凳,两人一起坐了下来。曹洛莹简直都不知道手脚要怎么放了,一直低着头,好像下面有花儿似得。
她感觉出来朱老师心情不好了,想跟他说两句开导一下,又觉得这样好像有点烦人。要是自己难受的时候旁边还有人问东问西一定会很暴躁的。可两人现在一起坐在这儿,不说些什么也感觉有点不对劲。
不禁在心中暗骂自己:曹洛莹啊曹洛莹,真是蠢死了,现在这么尴尬都是自找的。
朱厚熜也不说话,下意识的想抽烟,却在刚点燃的时候又把烟给熄了,今天他还要陪护一天呢,身上有烟味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曹洛莹看着朱厚熜一系列的动作,第一次觉得朱老师好像从圣坛上走下来了。
之前无论是朱厚熜当她的微积分老师也好,当她社团的指导老师也好,还有在山庄中,在寒假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有时候她也会对朱老师yy一二,但其实朱老师在她的心里是摆在神龛上的。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要被自己供着似得,所以每次才会下意识的对他毕恭毕敬的。可就刚刚朱厚熜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她突然就觉得朱厚熜周围那一层闪亮的金光消失了。
他也就二十多岁,跟个大哥哥一样,不再那么神圣不可亲近了。
朱厚熜看着被自己熄灭了的香烟有些尴尬的对曹洛莹扯了扯嘴角:“一时忘了,现在在医院呢。”
曹洛莹有些汗颜,这边墙上些着大大的三个字:吸烟区。不过却没在这时候跟他抬杠。看了看他,一时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的驱使,就去翻自己的包包了。从一个小小的夹层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布袋子递给了朱厚熜:“朱老师这是我从小就带在身上的平安符,你拿着吧。”
他们这边有个香火很旺的禅寺,a市人习惯在小孩出生的时候就去求一个平安符,一般都让小孩随身带在身上的。
曹洛莹的话音一落朱厚熜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
朱厚熜抬了抬手,最后落在了她头上,就像之前一样揉了揉,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傻样,你快收起来吧。”
曹洛莹却泛起了倔,把他的手拿了过来,把平安符塞到了他的手上:“这个平安符是不能让别人碰的,现在你碰了它,它以后对我就没用了。你快收起来吧。”
朱厚熜的手就被她包裹在手心中,只觉得那里传来的温度有些烫,心里也有些热热的。抬起头就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将那个小红布袋捏在手心里放进了口袋里。
曹洛莹本来以为会听见朱老师感动的道谢的。
结果朱厚熜想了想扭头给她来了一句:“曹洛莹,我不能去给你补课了。不过之前该讲的也都讲了,你就好好把书上的题做做吧。补考千万别挂了,要不出去别说你是我学生。”
曹洛莹听罢之后不仅觉得一盆水把自己的心浇的拔凉拔凉的,还觉得一口老血压抑不住的想喷出来。
麻麻,我后悔把平安符给他了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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