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铲,把油腻的手在围裙上蹭了两下,给一边傻愣着的小伙计朝着瑶光她们那桌使了个眼色。小伙计机灵的接收了老板发来的眼色,把手上最后一张桌子排好,忽略一个已经趴在那的人,径直走到看上去还算清醒的瑶光面前,不好意思的笑道,“诶,姑娘,您看我们这都要打烊了,您二位?”
瑶光揉揉眼睛,看了眼四周,果然原本熙熙攘攘的夜市现在人少的可怜,只余几个还有客人没走的摊位还有着灯光,心里一下打了个冷战,幸亏这是没出什么事,要是有什么坏人就她俩这样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啊。
推了推刚刚还抱着她在絮絮叨叨她多喜欢多喜欢越人歌几分钟后之后的现在就已经趴在桌上的闻弦歌,闻弦歌嘟囔两声,不动。瑶光只好歉意的朝小伙计笑笑,然后说,“请问多少钱?”
小伙计麻溜的报出了一个数字,收了钱后高高兴兴的跟老板复命去了。
瑶光习惯性的打开快的打车,界面上居然显示周边一辆车都没有,不死心的还是按了“立刻打车”,一边等待一边在内心默默祈祷“一定要有人接啊。拜托啦。”。
奈何天不从人愿,短暂而又漫长的两分钟过去后,瑶光无奈的放弃了。把手机收回包里,朝着一早看见的伫立在夜市口的“明德大酒店”看了一眼,又恨恨地瞪了一眼在她不懈努力的推搡之下此时已稍稍清醒坐起来揉着自己脑袋的闻弦歌,最后还是挫败的一手勾着两人的包一手搀着走不利索的某人,朝着“明德大酒店”慢慢走去。
艰难困苦的用房卡刷开房门之后,瑶光用着全身上下最后的力气把闻弦歌那个此刻重的跟猪一样还把大半体重全都压在她身上的女人丢在了靠床边的地毯上,自己则跨过地上那个人坐到了沙发上,整个人恨不能陷进沙发里,舒服地长吁了一口气。
人一放松下来,酒劲就上来了,晚上喝进肚子里的四瓶啤酒此时全涌上了头,斜靠在沙发靠手上脑袋歪了歪正想什么也不管了先眯一会再上/床睡觉,眼角的余光就看见地毯上的人自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就开始旁若无人地脱去了裤子,再下一步只怕就是要脱衣服上/床了。
这下什么酒劲睡意都没了,瑶光的一张小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立马起身飞奔到闻弦歌身边按住了那只马上就要把自己衣服扒下来的爪子。
闻弦歌努力睁大迷迷糊糊的眼睛,嗯,是瑶光,她还认得,然后一下扑进瑶光怀里,蹭啊蹭蹭啊蹭,嘴里还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就像还没断奶的小奶猫一样,听得瑶光心都软了。
可再心软也绝不能允许她不洗澡就上/床!她可没打算睡一晚沙发。
像哄小孩一样把大奶猫闻弦歌从卧室半哄半抱的拖进浴室,然后瑶光发现她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
衣服怎么办呢?
不过很快这个难题就没时间给她思考了。
热水慢慢放满了浴缸,浴室里到处弥漫着温暖水汽,蒸的人全身的血都往脸上涌,闻弦歌揪着衣服下摆一个劲嘟囔着喊闷。
瑶光顾不得害羞,一边心里小鹿乱撞着给闻弦歌一件一件扒衣服一边在自欺欺人,“反正浴室里一片水汽,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闻弦歌听着浴室里轰轰的吹风机声停下,揉了揉头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只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越靠越进,然后停在床边。
伴随着一股蜜桃味的清香,一个柔软的触感轻轻掠过了闻弦歌的嘴唇,湿湿的润润的,让正口干舌燥地快发疯了的闻弦歌情不自禁地伸手拉住那个身影。
瑶光原本只打算轻轻地浅吻一下算是满足自己这么多年的念想,却不料在想离开的时候被牢牢拽住动也不能动。闻弦歌的唇吻住自己,一股淡淡却不难闻的酒气从那人口中传来。
闻弦歌已经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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