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新霁,映着朝阳,变幻出两道交插的彩虹,更形壮丽!在原先那落瀑后方,广阔的青石壁内,嵌有一间石室,一个通体赤裸不着片缕的白皙老人,面向自己盘膝跌坐。 老人一手拿着一个羊脂玉瓶,一只手掏着灵诀,即见由那羊脂玉瓶之间喷出手指粗细的一道白气来。那道白气一俟接近诸葛风身边,即行扩散开来,将那团环绕诸葛风体外的熊熊碧火紧紧裹住,一片“磁磁”声里,遂即化解了一个干净。那些熄灭的绿色火焰,即形变为阵阵黑烟,结为儿臂粗细的一条,巨蛇似地飞向一边。
诸葛风循着这道黑气看过去,不由大吃了一惊,只见一个细腰长身少女,正自立在石上,两只手上捧着一个黑漆葫芦,那股黑气即是被她收向葫芦。
使得诸葛风吃惊的并非是少女这番动作有什么奇怪,而是她那身奇异的着装。
天晓得,哪里有什么着装!
敢情这个细腰长身的姑娘,也同她父亲一样,全身竟是赤裸的。肤色既是那般细白,腰肢更是那般的纤细,隆胸,丰臀,再衬以均匀适度的一双修长玉腿,简直像似巧夺天工的一尊象牙雕像!
自然,真的一尊象牙雕塑,显然是不能及其万一的。
这个赤裸的姑娘,在其裸裎的玉体上,并非丝毫没有牵挂。胸间一串五颜六色的石串,纤腰上配有一口短剑,股肱间有一个百叶宝囊,除此之外,全身上下便是片缕不沾。
诸葛风一惊之下,自是不敢以凡俗视之,对方姑娘的落落神态,反倒使得他油然生出情意。
这一对像是隔绝于人天之外的父女,显然是在此过着无人无我的神仙岁月。然而,却又似有些不像且定下来,看他父女如何处置自己再说吧。
转眼之间,余火尽熄,所化黑烟,亦为冰儿手中黑漆葫芦全数收起!
司马善老人这才微微点头道:“好了,你可以收起你的法宝,咱们见面了。”
诸葛风依言收起了四象仙珠,上前一步,此身已在瀑布之前,却只觉眼前人影略晃,敢情那个叫冰儿的赤身少女,己站在老人司马善身边!
父女二人均似现出无比好奇的目光,正自向着诸葛风全身上下打量不已。
老人司马善看来貌相清癯,白面无须,双颊极高,正面直视时,可见其正面由脑门直下鼻端,现有约二指宽的一道青色印痕,怪在那道青色标记看来却系透明,如是连他脑内一切皆隐约可见。
司马善一面打量着他道:“小道友,你叫什么名字?”
诸葛风遂即道出了自己名字。
司马善道:“你自有异采,莫非有穿石透雾之功么?”
诸葛风点点头说道:“不错,确是如此!”
父女二人对看了一眼,脸上俱都现出稀罕之色!
司马善轻轻哼了一声道:“这么说我父女皆在你的视觉之中了?”
诸葛风点点头道:“正是!”
司马善一笑扬起一只右手道:“那么你看我在做什么?”
诸葛风道:“你正在抬起右手,咦?慢来,你老人家何以少了一根手指?”
老人司马善于是不再多疑,匆匆放下右手,连连点头道:“诚然——诚然——这么说,你必然是服食过千载难得一现的‘灵石仙乳’了?”
诸葛风也不便扯谎,当下点点头道:“我确是服用过,你又怎么知道?”
老人司马善聆听之下,脸上益加现出惊异表情,情不自禁地偏过脸来,看了女儿一眼。
叹息一声之后,司马善才点头道,“我父女在此已禁锢将近千年,平素足不出户,从来也不曾接见过外客,小女冰儿,更是生长于此,不沾世故,你不要见笑!”
诸葛风道:“你老说哪里话,贤父女一片真样,分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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