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缘满以为可以仗此取胜对方,却没有料到,竟然会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哪里还敢逞能,剩下的一半,不待对方收势,慌不迭自行收回。
就在这一刹,诸葛风与谭昆已双双施展身外化身仙法,夹合在空中莫缘左右,后者即使再想逃脱,也慢了一步。
“莫道友,我劝你还是把宝瓶留下来的好。”
一面说时,谭昆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狠狠地逼视着对方,莫缘紧紧地咬着牙,知道对方确是难以招惹,遂即转身过来。
“莫缘,你还是听话的好。”
说话的是诸葛风,脸上可失去了先前的和气,随着他探出的那只手掌,却由掌心里射出了青濛濛一片光华,有如薄雾一般,在莫缘头顶之上形成了一层帏幕。
莫缘不由心里一震,这才知道这个诸葛风的敢情更不好说话,这样的两个强敌,平常对付一个已难言取胜,更何况二人联合出手。
把这番情形看在眼里,莫缘便知道此番于自己大是不利,逞强不得,当下哈哈一笑道:“有话好说。二位道友这样岂非太过份了一点吗?”
谭昆狂笑一声道:“说的也是,的确是过份了一点,是敌是友,端看阁下你自行选择了。”
莫缘嘿嘿地低笑,说道:“看来这只宝瓶,确是与我无缘,这就奉还与诸葛道友就是。”
说罢手腕轻振,那只玉瓶向着诸葛风脸上飞过来。
诸葛风伸手接住,只听得莫缘一声怪笑,反身即起,情知有故,突然间才发觉到紧随着那只玉瓶之后,闪出了蚕豆般大小的一点紫色火焰,敢情是其中有诈。
原来莫缘眼睁睁地被逼着把室瓶退还,心中硬是不甘,这才施了眼前这般阴险的计谋,明为还瓶,却在瓶后偷偷放出了一枚太阴神雷,由于前有宝瓶掩饰,万难为对方看出,双方距离如此之近,诸葛风一经发觉,再想遁走,其势已是不及。
仓促之间,万难幸免,诸葛风由不住心里大吃了一惊,暗忖着此命休矣。
哪里知道,这番情景却一清二楚地看在谭昆眼中。
由于二人站立的位置不同,自一开始便清楚地瞧在了谭昆眼中,自不容他如此施展。
眼看着这粒“太阴神雷”即行炸开,就在此危机一瞬间,一道光华,疾若电闪地发自谭昆右手食指尖端,其势绝快,只一闪,已追上了莫缘所发出的那一点太阴神雷,一卷一飞,仍息已百十里之外。
妙在这番去势,竟是追蹑莫缘前行的背影之后,一闪而至,前行的莫缘,满以为这一炸之威,慢说是诸葛风难以遁开,非死不可,就是一旁的谭昆也休想脱身事外,哪里想到事到临头,竟然作法自毙,会临到了自身头上,简直是做梦也想不到。
说时迟,那时快,耳听得身后疾风声响,莫缘回头一望,只吓得怪叫一声,一念未兴,眼前已爆出了惊天动地般的一声霹雳,可怜莫缘原本一心害人,到头来竟是害到自己头上,此刻情形正与方才诸葛风一般,攻守逃避俱已不及。
随着紫光爆处,莫缘通体上下,被炸得粉碎,却有一道色泽纯紫的光华,闪了一闪,直向西天而逝,随着这股去势,传出了尖锐刺耳的一声凄厉长啸,转眼之间,声光两消。
诸葛风与潭悟双方对看一眼,收回化身。
谭昆长长地叹息一声道:“这又是从何说起,真正是在劫难逃。”
诸葛风苦笑道:“瞧此人过去行迹,似乎不应落得如此下场,总算还能保住了元神,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谭昆悻悻地道:“话虽如此,这么一来,你我与他结下的这个梁子,日后实难化解得开了。”
诸葛风怅怅地道:“严格说来,这只能怨得他自己,如非道兄适时打救,只怕我也万难幸免,此人丧生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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