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宁王被秦韵这一反驳,当即知道,自己要求换人的企图是达不到了,不仅达不到了,可能还得罪户部一众官员,没看户部尚书闻言,看向他时,脸色就有些不善了吗?
原本户部这些人,都是他们父子重点拉拢对象,可现在分明是将这些人给得罪了大半。
不仅如此,这小丫头竟然还暗指,他有意图搞乱大明江山,这让他心中也不免多了几分心惊,就算自己宁王一系,一向有这等心思,但也是极其隐秘的,任谁都知道,一旦事败的后果。
原本,他是真的没将一个小小的东宫洗马放在眼里,就说是草包太子自己找的老师,还是个女子,但现在,却心中有了强烈的杀意。
他有预感,这个站在他们父子面前,不男不女,志得意满的丫头,说不定他日真会成为他们父子起事的绊脚石。
哼,就算她暂时得志猖狂一番吧,看她的小命还能在头上留取多久。
不过今日的比试,到了这等地步,还真的到了他们父子骑墙难下的地步,虽然知道被那丫头这么一鼓捣,儿子的赢面已经越来越小了,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出尔反尔,临阵脱逃,毕竟,儿子将来有一天,也要是要走上那个位置的,不能给朝臣留下太多的把柄。
想到这里,他再次开口道:“秦洗马,真是牙尖嘴利,本王佩服,是本王狭隘了,虽对商贾之人狡猾奸诈难以认同,可绝没有将朝廷的户部看做商部,本王的出发点,也是对商贾不劳而获与百姓争利而发,至于秦洗马所言,本王存的何等居心,那是秦洗马多想了。”
“不管是本官多想了,还是王爷想的太大,太多了,这都不是重点,退一步讲,本次比试,下官记得,并无限制比试内容为何?所以下官并没有违反规则,请问,王爷还要继续比试吗?如果是的话,还请王太傅再次出题,圣上,太子殿下,以及各位朝中同僚还在等候呢?”
秦韵知道,如果继续攻击宁王,自己有的是这个能力,可这场比试就无限制扯皮下去了,她也知道,从今日起,自个绝对上了宁王父子的敌对名单,可来日方长,在她羽翼未丰之前,对敌人穷追猛打,并非上策。所以,她又将话题拉回到了这场比试上来。
弘治帝这时也发话了,他没有对宁王和秦韵刚才的言论,作出任何结论,直接命令宁王那个姓李的谋士道:“李王傅,请出第四题。”
“是,皇上。”那姓李的谋士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这时,也同样知道,继续扯皮下去,宁王父子并无其他优势,他这时也看出,秦韵这位东宫洗马,虽是女子之身,可也是相当奸诈狡猾的。绝对不可轻视,今日比试,事先他们考虑过许多结果,唯独没有想到,可能会栽倒一个小小的丫头手中。
上高王从秦韵的第三题出来,脑子一蒙,就知道自己这道题,毫无胜算,刚才第二场取得的局面恐怕又要失去了,可还没等他想好怎样应对,自家父王就先和那位秦洗马对上了。
虽说,上高王先前也留意过秦韵这个不男不女的对头,觉得这对头风采迷人,可当他狠狠地对上这对头时,还是不由地被对方的神态多吸引。
心中竟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世上怎么会有这等女子呢?如果本郡王有这样的郡王妃,那么,不是凭空增添一份助力吗?
这个念头一出,他竟没仔细自家父王与这对头的对话,而是目光一直停留在秦韵的身上。
此时,终于被弘治帝的话,重新拉回了心神。
姓李的谋士知道,这第四题不但对太子至关重要,对上高王同样重要,一时之间,有所踌躇,他现在真的闹不清这太子的深浅了,最后干脆心一狠道:“本朝有一段时日,山西连年大汉,百姓纷纷求神拜雨,祈求上天能降下甘霖,泽被万物,那么,请问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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