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转眼间,顾悦的孩子已经快八个月了,而纪夏的肚子也渐渐的显了怀。这天,纪夏被人看着在原来唐家大宅的花园里进行着‘例行公事’般的散步。
纪夏虽然面色红润,但是仔细看来,就能看出她已经瘦了很多,而由于之前被困于屋内许久所以造成皮肤苍白,再加上纪夏的精神非常不好,双眼空洞,实在不能让人想到这个女人就是之前那个唐安安宝贝的纪夏小姐。
纪夏就那样在两个女佣的搀扶下,慢慢的散着步,任由她们带着她走,仿佛已经不在意自己怎么样的样子。可是,是真的不在乎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就在女佣放松警惕的时候,刚刚好她们行至亭子旁边,纪夏眼睛一动,看向那亭子里的大理石圆桌,眼里微闪。然后果然那两个女佣也是累了,向着那亭子走过去。
就在十分接近圆桌的时候,纪夏一个用力挣开束缚,冲向那个圆桌,让圆桌的边缘猛的直击自己的腹部。随之而来的就是熟悉的绞痛,然后纪夏在滑到地上的时候笑了,笑看着周围的人惊慌失措,然后就昏死过去。
等到纪夏醒来的时候,纪夏挣开眼睛,入目的就是雪白的墙壁,然后就是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纪夏知道此时她正身在医院,好像回到了第一回小产的时候。记忆有些断断续续,想了很久才将后面的事情回想起来。纪夏很是痛苦,如果可以选择她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想起来,或者说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可是天不从人愿!
猛然想起什么,立刻摸向自己的肚子,那里由微微凸起到现在的平坦,纪夏微微有些安心了,因为那个孩子就是让她崩溃的存在,只要没有了它,她心里就像是去除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的轻松了许多。
就在纪夏暗自庆幸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不用去看就知道,那个人就是阮宇哲。阮宇哲进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坐在了纪夏的床边。
纪夏转过头,看向阮宇哲,发现阮宇哲已经有些憔悴,瘦了许多,胡子也没有来得及刮,此时此刻正坐在那里揉着太阳穴。这一个多月,纪夏也略有耳闻,阮氏被霍氏打压,节节败退,说是霍氏打压阮氏,实际上是a市四家和c市的关家一起打压的,不然也不至于打压的这么狠。关家对阮家的恨是早就埋下来了,加上之前阮宇哲对于顾悦的调戏,关家更是不能放过阮氏,更不用说霍君浩了!
阮宇哲处理事情到现在才来医院,纪夏心里暗自嘲讽着,暗骂着活该。
阮宇哲挣开眼睛,看着纪夏,邪笑了起来,“怎么?暗自骂我呢?纪夏,即使孩子掉了,你也逃脱不了被我报复的命运,你以为我不好过,你就会好过了吗?呵呵,痴人说梦啊!你知道下一步我打算做什么么?”
纪夏不去理睬,而阮宇哲似乎料想到了,也不去看纪夏有没有在听,接着说道,“下一步,你就会被卖到非洲为奴为妓。阮氏有难,作为我前妻的你也的出点钱来化解不是?”然后阮宇哲停顿下来,欺近轻声说道,“据说那边的艾滋病很是横行呢!我只想说,纪夏,祝你好运,我就不送你了!”
纪夏已经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就这样看着阮宇哲一步一步的离开病房,然后就那么的看着那扇门打开关闭,慢慢的那门在纪夏的眼里渐渐模糊,泪水就那样夺眶而出。
没过几天,纪夏的身体还没有康复,就被强制踏上了去往非洲的飞机。纪夏那天挣扎的剧烈,可是还没有病愈的她怎么可能挣扎的过几个大男人呢?!就这样被送到了非洲。
而阮宇哲即使这样去挽救阮氏,也摆脱不了阮氏再次败落的最终结果。阮宇哲联系阮庆明多次,却没有任何结果,直到那天,一个陌生的男人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阮氏,出示之前阮宇哲和阮庆明注册的公司的法人代表已经更替为他本人,所以阮氏现在归他所有。阮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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