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下《示儿》那首诗。作者是谁?”蔡老师重复说。
“作者:陆游。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我流利地背了起来。
“坐下吧,张茂山同学。你走神啦?注意听讲。”蔡老师提醒说。
“这首诗去年谭老师就教过我。”我小声地说。
“你会别骄傲,集中精力听讲。”蔡老师说着又开始讲起新的知识。
放学回家,村南遇见越山哥打球玩,他拦着问:“你去见我媳妇啦?”
“你说长的漂亮,我就去看看”我做个鬼脸说。
“人家说我一顿,你差一点给我搅黄,下回别再去了。”越山哥嘱咐道。
“不去了,差点被扫帚补着,我要是小鸟就呆住了,哪婆娘太厉害。”我慢慢地说。
“哪婆娘太厉害,我还不愿你的意,你从中给我搅黄。”越山哥愤愤地说。
“你不会哄哄她,我给你摘两朵花。”我滑稽一笑。
“现在哪有花,再说那是情人节送的。”越山哥为难地说。
“啥叫情人节?”我问。
“你懂的还不少,这点你咋不知道了。”越山哥故弄玄虚。
“求求你啦,越山哥。”我扒着越山哥肩膀。
“七月七夕,牛郎会织女的时候,在葡萄架下就可以看到。”越山哥在忽悠着。
“谭老师说缺人哩,那是传说。”我又转过话题问:“越山哥,该走了,这次回来你咋没给我带诗集。”
“拿好了,忘了带啦。我听菲菲说,那两本诗集都叫谭老师扣着哩。”越山哥问。
“谭老师的书籍都在我这里。”我反驳道。
“那好,我下次回来给你多买几本名著,在过几天就归队,现在还是续假哪。”越山哥说着搂着我向我家走去。迈进门槛,菲菲趴在凳子上抓耳挠腮瞅着作业本,见着我大喊起来:“哥,帮我做作业。”
“不会,烦死啦。”我狂叫道。
“不然我给咱妈说。”菲菲嘟囔道。
“对着坟给咱奶说也不怕你。”我赌气说。
“你的钢笔我用下,我的铅笔老断,不问你作业了,我问越山哥??”菲菲不断的嘟囔。
“没有。”我干脆地说。
“薛月又给你一个哪?”菲菲质问道。
“笨蛋,自已学不会,求别人?”我快嘴快舌地说。
“小杉子,你的钢笔多,就给菲菲一个吧,我回部队后也给你拿一个好点的钢笔,还给你买个收音机,上中学时听英语用。”越山哥说着从我书包里找出一支钢笔递给菲菲用,并趴在凳子边给菲菲讲解题。我坐在床上预习一元一次方程,脑海里总想起谭老师那慈祥的面容,又想起我和谭老师写的诗歌的情景,我翻着谭老师的诗稿,抽出一首短诗念着,我又看会书,突然,脑海蹦出灵感,我胡乱地在稿纸上写着,写好后,我又把越山哥叫来,他给我改了错别字,我叫他拿着给她女朋友看,越山哥说她不识字,除了添乱子,妈妈听见了,她不叫我给任何人看,我只有拿给谭老师修改,妈妈叫念下写的啥,越山哥念啦:七夕?情人节年年七月七,盼夕阳,迎七夕。
走进院外葡萄架下,想听来自空中的私语。
天,闷热,——没有半丝凉意。
望着串串葡萄,穿过片片叶隙。
恍惚看到了银河,看到了星座牛郎c织女。
空中没飞一只喜鹊,——无鹊搭桥别想团聚。
蚊虫叮咬很失落,我感觉有些困意。
夜静了,也罢,回屋休息。
止步,反回摘串葡萄,对,去远处寻朵玫瑰花。
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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