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回来。”兴山说。
“换衣裳吧,赶紧去。银山留在家里,想回去坐公共汽车回去,不想回去明天就回来啦。”大伯催道。
“我也去,我也看看越山伤啥样。”爸爸说。
“坐不下啦,我叫银山就留家里啦。”大伯小声说。
“那叫大嫂留家里。”妈妈说。
大娘看看妈妈一眼,妈妈不敢说话了,爸爸也不敢说话了。很快换好衣裳,二大娘带个包裹,越山嫂也拿一个包裹,向我家门口走去。二大娘嘱咐妈妈几句,坐上了小车,好多人都站住了,让开车道,大伯摆摆手,小车飞驰而去,人们慢慢散了,天也快黑了,妈妈做饭,叫青山c移山在我家吃的,银山姐没让她走,在我家住的,我藏苹果的事被菲菲烧锅时发现了,妈妈问起时,我嘎嘎直笑。
“大伯走啦,谁给我指点写诗妙招,我没有灵感,可也写不成诗呀!”我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哝着,银山姐听见了,她找我要诗看,我给她找着才写的一首小诗,写的并不理想,可我也修改不了,愁死我也。我叫银山姐给我改,银山姐不会,我不言语了,只有看着我这遍诗稿默念着。
百花
春来了,枝头露出花蕾,花儿渐渐盛开。
花开好似少女的脸,不,是少女的心,——向人间表白。
秋走了,花瓣凋谢,别失望,还会有花开。
腊梅,开在雪里,不要闭上眼帘,花开四季不败。
以前,我写过好些这样的小诗,都不满意,撕成碎片洒啦,我好伤心,我和燕子天天到大自然里寻找灵感,找也找不到,失望急啦。
谭老师呀谭老师,你为何离我而去,我再也叫不着你啦,谁叫我写诗呀,我现在总想学,我限人困惑之中,不能自拔,现在我懂得怎样写诗,了解上天入地,纵横驰骋,无处不可到,不受时间c空间的限制,笼天地于形内,挫四海于笔端的含义。我还没有驾驭自己能力,像谭老师那样给我改改就成诗了,我只有念谭老师,大伯实在太忙,我挂不上他的影子,他去看越山哥,我也想念越山哥,不知他的伤势如何?我非常想念越山哥,闭上眼就给越山哥在一起玩,和越山哥打打闹闹,说说笑笑,越山哥给我写的信找出来仔细阅读一遍,还有那个收音机打开听会,越山哥给我的关系也不赖。夜晚,我梦见越山哥了,醒来讲给妈妈听,妈妈说我给越山好,其实,越山哥对我真是大力的支持,给我寄回来好多书籍啦。顾校长c薛姨经常不在家,数学课就没老师上,也没老师给我温习功课了,蔡老师老讲语文,我们也没兴趣,看见蔡老师上语文我就头疼,给鸭子听打雷——呼噜呼噜听不心去,有的顾校长的课她不来,她的课还旷哪,我有时也缺课,看蔡老师不在领着好友逃学,她来不吵我,我也成为无拘无束的自由人了,小明经常拉我去他家,吃罢饭就玩,也不写作业,燕子看不上去说说,我不听她的老想玩。我找到了原因,发现蔡老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孙超华找过我谈话,我是嘴里答应实际不问,班里纪律为何不乱。听说完金亮老师考大学去了,不想当孩子王啦?日后可能见上他否,不知道?反正,学校里又缺一名老师,这下,可忙坏了孙超华第二天上午,又是个星期天,我独自在家门口抽绳打陀螺玩,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我面前,从车内下来了二伯c二大娘c大娘c大伯,兴山哥也下来了。我喊声爸妈,爸妈急忙跑出来,妈妈扶着二大娘,让进我家里,我捞着大娘,大娘又握着我的手坐在堂屋里。
“吃罢饭没有?”妈妈问。
“吃吧啦,吃罢回来的。”二伯说。
“远吗,可靠大海。”我问。
“小车轱辘转好大会,没见海,见几条河。”大娘风趣地说。
“你数多少圈没有?”我又问。
“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