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泡影,薛姨让我失去温暖的怀抱,而燕子呀,一封信也没写过,你到底飞到何处去了,叫我如何去寻找?小明直回来一学期,再也不给我玩啦,我不想小明,小明除了给我捣乱。我胡乱地想着跟着谭老师学诗,跟着顾校长写字,可知我心里多难受呀?我的心境恍惚,也说不出啥滋味,薛姨倏地出现在眼前,我就大声喊:“薛姨,薛姨”
“薛姨呢?水里面有薛姨。”青山哥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你哭啦,小杉子。”
“干啥的,青山哥。”我看见他拿着鱼竿,我就和他一起走到水边。张青山不上学了,再说,他也跟不上,在家里忙务农,参加小组里分地,,分地都是青山哥跟着,二伯没问多少事。
我和青山哥走下河提,来到水边,他安静地在那钓鱼,我却东张西望无事可做,动静大了怕影响他钓鱼,我就慢慢走远些采野花玩,高振军来了,我就领他到桥下玩,突然想起了淹死的老疯子,我又不去啦。高振军叫我去他家吃葡萄,他家种的有葡萄,我和他一起去了高寨,还没到高振军家哪?碰见越山嫂去大队部看医生,越山嫂没去几天就回来了,给我拿回来两本小说都是外国的一本是海明威的《老人与海》c另一本是高尔基的《童年》,我特别喜欢。越山嫂兜里装着好多零嘴吃,她还给我和高振军吃,我叫她等我会,我就和高振军去他家摘葡萄去,越山嫂不让我去,我就和越山嫂在学校路上等他。不大一会高振军掂回来两串有青有紫的葡萄,越山嫂领着我俩回桃花屯了。一路上,越山嫂掂着葡萄揪着吃了,我也吃了一个葡萄,真好吃,甜酸甜酸的,越山嫂比我们吃的还快哪?越山嫂的肚子真大啦?“越山嫂,不洗葡萄吃,虫会咬肚子。”我提醒道。
“我不怕虫,虫怕我。”越山自信地说。
“我就因为吃了根黄瓜??”我慢慢说。
“你是经常不讲卫生。”越山嫂转过话题问:“小杉子,你几个母亲?”
“我就一个。”高振军答。
“我也一个妈妈。”我说。
“你再说你几个?”玲玲嫂又问。
“你几个娘。”我反问。
“有三呀。”玲玲嫂咽下葡萄说:“翟家屯有亲生母亲,有个干妈,你二大娘。”
“薛姨是干娘,我还没叫她一声妈哪?”我说。
“你得到她的温暖没有?”玲玲嫂问。
“薛姨比妈妈还亲昵,妈妈从小天天打我。”我不假思索地说。
“薛姨算不算一个,不是亲妈盛似亲妈。”玲玲嫂说。
“当然算啦。”我想想又说:“谭老师也算一个,我也三妈妈。”
“谭老师算半拉,到她死之前喊她一声妈,这一生之中相见不到五年。”玲玲嫂慢慢地说。
“你胡说,谭老师是我的启蒙老师,写作c知识都是她给的,给我无微不至的呵护,给我最大的关怀,最大的爱,五年来,我跟着她的时间最长最多,你污蔑谭老师,不在你这儿了。”我说着不走啦,眼里含着泪花。
“别哭,小弟弟,对不起?”越山嫂说。
“别哭,小杉子,你嫂子不知道你和谭老师的关系。”高振军劝道。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越山嫂尴尬地说。
“我不想去啦。”高振军说着拐回去了,越山嫂又给他掏出一把瓜子,我和他摆着手。
“走吧,不惹你啦,回去去。”越山嫂小声地说。
我用胳膊打了她一下,她跑走了,差点摔倒,捂住腰‘哎哦’一声,又捂住肚子。
“嫂嫂,摔倒了,别像蔡老师摔小月。”我上前扶住越山嫂。
“老说傻话,嫂嫂多没本事,我缺你的。你为啥走到那棵下死死盯着那棵槐树。”越山嫂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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