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初夏,越山哥的房子盖好了,盖村庄西头啦,离我家远些。离考初中近了,老师们天天在耳边唠叨着,我们该咋学还咋学。
果树的幼果挂满枝条,西红柿从毛茸茸的母苞中钻出来花骨朵,各种花儿开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睁开斗艳,杨柳依依,绿草如茵,初夏的风带来了五彩缤纷的世界我无忧无虑地漫步在河边,河水绿绿的,野花是鲜艳的,成双成对的蝴蝶在野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个飞远一个撵去,一个飞到向上飞一个追去,转了一圈又飞回原地,蝴蝶真有意思,我看的发呆,犹如梁山伯c祝英台那样亲密,难舍难分。我最喜欢野花,虽比不上琪花瑶草,但它象谭老师一样朴实无华,每到这个季节来临,我陪着谭老师采集俏丽的花卉,插在她办公室里。今天,谭老师走了,我没去采摘野花,微风吹来,一股股花香扑鼻,我不看了,我走进那片小树林,虽有鸟叫,并不和谐,闭上眼来,似乎感觉这里缺少什么——缺少与燕子在这里的飞奔,缺少与堂兄河边奔跑河里捉小鱼,他们都走了,留下我一人独行,我又回到龙潭桥上,倏地看见一群小鱼在自由自在地游,青蛙蹲在苲草里叫,我拾起坷垃向青蛙砸去,青蛙逃之夭夭小鱼不见了。无奈,我只有唱着《飞鸽》离开这里。
“小杉子,玩哪,咋没上学?”王洪生拿着铁锨走了过来。
“星期天,到河边上玩玩。咋样,生活愉快吧?”我说。
“干活可累人了,我还想上学,妈妈不让,后悔死了。”
“明天就去,我找你。”
“我怕妈妈不叫。”
“你这就知道学习啦,你向你妈妈保证不玩啦?”我劝道。
“那也不行,干我的活去。”
“你就知道干活,不想想。”
“我不干不行?”
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一上午,快到吃中午饭时我才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蝴蝶,飞东飞西,飞上飞下的它们,从春写道秋,以拟人手法写一首含蓄诗《蝴蝶》:《蝴蝶》我全身穿着花衣,,翩翩飞舞于路边。
我的生活真潇洒,有好多伙伴一起玩。
我会跳很多舞,舞姿好看极啦!
时时刻刻,天真烂漫。
有时飞到草地,——去逗野花,给野花结下不解之缘。
我和一个个伙伴,分分秒秒不愿散。
倘若同行者飞向高空,一前一后的追攆。
谁都没能飞上天,一旦失去同行者,心里感觉孤单。
天冷,下雪了,都没抵住严寒。
我以为自己了不起,可是人类说我是害虫,这个家族根本不受喜欢。
第二天,我去找王洪生上学,他妈吗不让去,叫他在家里干活啦,他妈说:“王洪生本来就跟不上,对学习他没擀面杖子吹火——一窍不通。”
“去年我有病,隔了一段时间,我的成绩还是那么好。”我说。
“你去吧,说的天花乱坠也不让他开恩,他不是那块料”
“死脑筋。”我小声说着走出他家门。
四月初六那天,吴庄表哥结婚的,在一个月前,表哥就邀请俺都去喝他的喜酒,这美事当然答应了。巧啦,孙超华出差办事去了,我得向陆阿夫请假,陆阿夫不准,他怕班里纪律乱,我就给他胡搅蛮缠。
“陆老师,吴庄表哥娶媳妇的,我上完第二节课就去给表哥压轿去。”我在办公室里给陆阿夫请假。
“叫你上学叫你压轿的。”陆阿夫问。
“压轿有红包,红包里的钱可以买本子。”
“大学毕业后,管买好多本子,那一点钱看到眼里啦。”
“给越山哥压轿六块钱哪?”
“好,我给你两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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