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支书说着骑上摩托走啦。
梁支书走后,爸爸烧锅做饭,妈妈帮我拾到行李,巩陵奇也帮我装包,我把那首《海市蜃楼》装在衣兜里,菲菲还在那里哭,我告诉菲菲我叫燕子也姨给她问问,这事好办,你把学费要回来,菲菲才不哭跟着我们去了高寨。爸爸妈妈扛着我和巩陵奇的行李,我和巩陵奇走着吃着,来到高寨路口,已经天明了。梁东萍在这儿站着,还没人来,说会说,翟寿岭和家人来了,快七点的时候,梁支书才叫宋剑宾的行李带来,正好来了一辆公共汽车,他叫我们上车,他又返回去带宋剑宾去了,我们把行李装在公共汽车上,司机等急啦,才叫宋剑宾带来,他们上了车,梁支书一看爸爸和翟寿岭的爸爸也在车上坐着,梁支书把我爸和翟寿岭的爸爸推下车说:“我去把事情办妥啦,你们不用去啦。”
“麻烦你啦。”下面的人说着。
“菲菲,叫行李准备好,我回来你就走。”梁支书说。
“谢谢你,多的心。”是妈妈的声音。
车子启动了,梁支书摆了摆手,公共汽车飞奔s市,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心想:又能见上薛姨啦。
一路的景色我也没得看,我感觉汽车上两次走的快,便来到市西关汽车站,我们下了车拿了行李走向车站门口,我们东瞅西看着,梁支书看我有的吃力,便把我的行李要了回来,我又要了他仨的小行李拿着,走到公交站牌下,好几个客运三轮的问梁支书可坐车,梁支书摆了摆手等待公交车。
“梁支书,快九点啦,坐三轮吧,人家叫七点到。”翟寿岭说。
“客运三轮贵,晚就晚啦。”梁支书说。
“从这往里走,没有多远就到薛月家了。”我说。
“你来过。”宋剑宾问。
“咱上顾校长家去。”翟寿岭说。
“那是薛姨的娘家,燕子说她家在市里靠北点。”我说。
公交车来了,我们上了车,这一路可得看高楼大厦,不知走了多远,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梁支书叫下来,我们扛着行李跟着梁支书走,他们边走边瞅着,还小声议论着,梁支书催促着。在一个大院门口,有人拦住我们,不让进去,梁支书说了表叔的名字,这才让进去。嗬,比县五中还阔气c还威风c还漂亮,梁支书叫我们领到一座寝室楼下,把行李都放在一块了,叫梁东萍看着,梁支书领着我们去见表叔,在办公室楼下碰见表叔。
“吴校长,来晚了,抱歉。”梁支书说。
“马老师等急了,快进去吧。”吴校长抓住梁支书的手。
我们走进了办公室,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吴校长给我们引见着,梁支书抓住马老师握着手,我们叫了一声:“马老师好。”
“唉,你们说是五个学生,咋四个还有一个女生。”马老师说。
“看行李的。”我说。
“我去看行李,叫她来。”梁支书说着转身要走,脸上有点发红。
“别去啦,别去啦,考他们四个就可以啦。”马老师拦住了。
“得有个看行李的,他们四个”吴校长说。
“我问你们几个问题,指着谁回答谁回答。”马老师说。
我们点了点头,梁支书把吴校长捞了出去,在门口小声说着什么,一小会,吴校长走啦,梁支书又坐在椅子里。
“《荔枝蜜》的作者是谁,你还能说出其它散文作品吗?你看过本人的小说吗?”马老师指着宋剑宾又说:“你知道的你回答,你不知道的不回答,里面的答案有真有假。”
“是杨朔,知道散文有《海市》c《泰山极顶》c《香山红叶》,啥都不知道了。”宋剑宾答。
“安徒生是中国人,他的代表作是什么?《夜莺》是报告文学吗?”马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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