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逐着,我拾起一片树叶,蒋凤瑛强了去,我又弯腰拾起一片树叶,向河提跑去,跑到水边,把树叶撂在河中,看树叶到底在水里是什么样子,哇,真是摇荡不定多么美,谭老师没在水边写,她是靠回忆完成的,我不由而然的唱起《河边秋风》:秋风吹,轻轻吹,风没吹回东流的水。水想早点大海回,风却不知西寻谁。水流风吹,激起浪浪多么美“歌词是好,调子有点硬了。”蒋凤瑛说。
“当时我的皮脸厚,谭老师写好就教我唱啦,也不会谱曲。”我蹙眉慢慢地把《河边秋风》掏出来,蒋凤瑛给我要过去,展开小声念着,最后把歌词贴在胸口,久久不肯放开。
“叫我爸看看,我爸工团里谱曲,可以唱遍全国,传遍全世界,张茂山,你愿意吗,谭老师的字真好c娟秀。”
“你为我的歌词而来。”
“不不不,我爸是叫我给你探讨怎样写诗的。”
“随你的便,别把谭老师的底稿丢了,我看见谭老师的字,就见到谭老师本人啦。”我说着我的泪下来了。
“张茂山,不谈这个,咱俩笑笑?”蒋凤瑛把歌词稿装好,只见她蹲在水边,撩起水就向我身上洒,我本能地后腿几步,还没跑掉,摔了个屁墩,水还洒在我身上。乖乖,水还怪凉哩,蒋凤瑛急忙捞起我,手在胸前擦下,又急忙打去我身上的土,我顺手拽着她的秀发,她抓起我的手掰开,还打我一下跑远了。
“蒋凤瑛,给我洗褂子去。”我紧追着她。
“叫你城里那个妈洗。”
“薛姨该吵我啦。”
“哪,哪咋办。”蒋凤瑛拐回来,拽着我的褂子,我攥着她的手,向河提走去。
我望下天空,夕阳羞红脸,西部半边天的彩云也为它衬托,那片枫树林的树叶更红啦。我看下蒋凤瑛,她的脸也被感染,再加上她穿的红衣服,她成了红孩孩啦,这个世界c红的存在那么多?在上河提时,我看见有几朵野花盛开,弯腰摘了两朵小小的c黄黄的灿烂的很,再看河提上的野草,大部分已经枯黄,这野花原来是藏在野草丛中。
“你像个老太太喜欢野花?”蒋凤瑛问。
“小姑娘喜欢花,老太太咋痴迷。”我反驳着。
“不说倒,你咋笑。”蒋凤瑛接过一朵野花,我们默默地又走了。
北风吹来,有些凉意,我摸着纸想写河两岸的青松,怎么也打不开思路,因此而苦恼。
“你会对对联吗?”蒋凤瑛突然问。
“没对过,但谭老师讲过,上联平声开始,下联仄声结尾,谭老师说不难,我看怪难的。”我下意识地说。
“不难,对对联是我拿手好戏,咱俩对个试试,我爸起小就教我对对联。”蒋凤瑛说着笑笑,就出了上联:“风吹杨柳千门绿。”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还是蒋凤瑛说出下联:“雨滋桃杏万户红。”
“我说个容易点的,再对不上来我就不教你这样的学生。”蒋凤瑛想了想说:“发大财万事如意。”
“走鸿运心想事成。”这是年关贴的对联,我顺口念了出来。
“我再说一个?”
“你有完没完啦,我投降干拜下风。”我说着跑走了,心想:身边的小妞不好惹,好像是朵带刺的玫瑰,在某些事情上她占上风,在金钱上她愿吃亏,愿帮助我度过难关,我也感到自已好寒酸,在家庭条件上比不上她,她是个可敬不可骗的人,不像燕子,和我在一起,有啥话说掏心窝子的话,从不遮遮掩掩,有啥事情让着我c护着我,没啥话我们在一起玩,互相学习,谁也不逗谁的猴,也没说谁的坏话。
星期三的中午,薛姨出现我的眼前,她开车是来给我们送东西来的,我们把东西卸掉后,薛姨叫他们连我的也拿寝室里去,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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