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上午,天上下着小雪,地面都湿了,但路上还没有泥,放学铃响过之后,我和王洪生回家了,我俩撵上前面的一群人,都在出我昨天参与演出的像。
“你们看他装我布兜里钱吗?”我问。
“没有,他没碰你的布兜。”王洪生说,“奇怪,碗扣着钱,钱不见了。”我疑惑问。
“那是魔术,我妈妈说那是假的。”王洪生说。
“我咋没听妈妈说过,假的钱为啥跑我布兜里。”我又问。
“不相信问我妈,你妈也知道,回家问下你妈妈就明白了。”王洪生反驳道。
“王二傻个狗熊还说我偷人家的钱,我就不知道咋回事。”我为自己解释道。
“你听他的,他的胳膊肘子向外拐,不给自己人站在一起。”移山哥诧异道。
“你学会谭老师教的歌词没有?”我突然转个话题,问王洪生。
“我没学会几句,我的语文本来就差吗?”王洪生腼腆地说。
“我学会歌词啦,你真笨。”我自信说。
“啥歌词,唱一遍小杉子。”他们都问。
“叫我唱一遍,王洪生会多少得跟多少。”我唱着王洪生磕磕巴巴跟了上来。
“你们唱的啥呀,还不如羊叫。”移山哥打断唱歌。
“好,好,好心人,········”王洪生说。
“好什么呀,那么多好。”移山又问。
“歌词就是《好心人》。”我干脆地说。
“我说那么多好呢,唱吧,唱吧·······”移山哥笑着说。
“我要好好唱一段,别打扰我。”他一本正经地说。
“行行,不打扰你,唱吧。”青山哥插话。
“好心人,好心人,
素不相识的好心人,
会把掉坑里的车子推一把;
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会把在难处的人帮一把。
你帮我帮互相帮,
眼前有难不用怕······”
青山哥的腿长,撵上来了,每次和青山哥比走路,让我小跑,或许掉队,他常常用此特长捉弄我,但我也好和他比,反正没裁判员讲输赢,他走的真快,我有法子让他等着,距离远很啦喊:“喂,青山哥,我有最要紧最神秘的事对你说。”缺他用老法子,其实到跟前,说声“让你等我嘞”完了。他气的拔腿就跑,他飞,我们还在一条路上追逐。
近几天,我发现一个问题,越山哥不在学校出现,他去找民兵营长小狗子,我暗地敢叫,当面不敢叫,大人或老年人这样叫他,是因为他爹娘给他留下的奶名,他叫王岜蔸。越山哥还去找大队支书梁天柱,搞什么明堂······昨天顾校长救了我,我得感谢人家,要不是顾校长去,我还跑不掉哪。心里,就是烦小明,其实,我给燕子也和好了,谭老师经常领我去顾校长家,见着燕子的妈妈,我叫她叫薛姨,这是妈妈安置的,爸爸说燕子也妈c谭老师c还有俺大娘拜的干姊妹,我不管她们,谁待我好,我和在一起,就是顾小明,薛姨经常吵他。嗨!无论咋说,今天下午放学,我还得跟谭老师学诗去。
“小杉子,想什么的?”移山哥问。
如梦方醒的我,直截了当地问他:“我想,我被人耍啦。”
“嘿,那是魔术。”青山哥搂着我说。
“钱在小桌上咋跑我布兜里去。”我还想不通疑惑着。
“给你说吧,他演的东西都在他身上藏着啦,他身上没有,他也变不出来,你没学,你学你也会。”青山哥好像懂得。
“这是魔术,我说错吗?”王洪生接着说。
“小弟弟,学习行,咋叫魔术骗着哪?”移山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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