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理由是,顾小燕是个女娃,班干让男生干,可以管住全班的纪律······
我坐了四十多位同学之首第一把金交椅,成为全班的统帅,我好高兴。完老师不但让我有燕子的权利,而且他还给我一个花名册,我连名字都认不完,别说会写一个个的学友了,找谭老师去,谭老师准帮忙······
“谭老师,我还有不认识的字。”没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咧嘴嚷开了。
“擤下鼻涕在进来,看你的模样。”屋内传来严肃熟悉的声音。
我抬起右胳膊急忙摸下鼻孔,没摸干净,又抬起右胳膊,好暖和的毛蓝布小袄,两只袖子上黑亮发明,能照人影,那是假的,我妈妈说能划火柴,而谭老师也那样说。不相信,反正我妈妈才剪缝好黄色新褂子不让我穿,到年关再穿哪?
挑灯夜战,在黄昏如豆的煤油灯下,她手把手教我念呀c写呀。开始我好多字不会,只有顺着朦胧的记忆喊名叫姓,那可能会闹出不少笑话。确实,每天我得早到,稍微晚了也不去找王洪生了,预备铃响过之前,我得登上讲台,念着谁,谁说声“到”;不喊的,我给他(她)打个“x”,没念到的,他(她)们可以举手让我知道,让我给添上。嗨!还不胜没有花名册哪?浪费我学诗的时间······
在我要走之前,谭老师还叫我背诵两首诗哪,她笑着看我的两个袖子,她的目光使我全身发麻,奇怪,两只袖子咋啦。谭老师找出一件古铜色小袄让我换上,开始我还不好意思,穿上后,只是稍微大了些胖了点,她让我把小袄夹回家,叫妈妈拆洗重套。妈妈忙得很,换言之,妈妈也不肯,她说我啥时候也穿不干净。谭老师知道后,要我留下她拆洗,不许我在摸这袖子上。这小袄是谁的,为何我管穿,我问谭老师。
谭老师回答说:“是你小刚哥的,在这儿放几年啦,他没穿,可能小了。”
啥话,我又多出一个小刚哥,放几年的衣裳没穿过,小了还加个可能,小刚哥没试过,还要给我穿······
“谭老师,小刚哥是谁呀?”我眨巴眼问。
“我的孩子,小刚叫我叫妈。”她说。
“我咋没见过小刚哥。”
“他跟着他爸的,没来过。”
“他爸在哪儿·······”
“好孩子,别问了。”谭老师说着把我搂在怀里。
谭老师脸色阴沉,她又生气了,双眼滚出泪水;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杉子,我再次捅了她的肺管子,谭老师也不是幸运的人!
谭老师拉着我走出学校门口,妈妈来接我啦,手里还掂着什么?她们就此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我什么也没听清楚,有一句听见了,妈妈说:“有事回家晚了,可以给谭老师作伴,我也不挂念。”
“那太好了。”谭老师说。
“小杉子,穿谁的袄,你的袄呢?”妈妈盯着我问。
“谭老师的。”我说。
“我孩子的,小了不管穿,我看小杉子两个袄袖子黑明。”谭老师又转移了话题:“这孩子聪明,长大有出息,写诗的格式她就记住啦·······”
“谢谢你,谭老师。小杉子,你的袄哪?”妈妈问我。
“谭老师办公室里。”我说。
“哦,我给他拆洗好,再叫·······”谭老师说。
“不,不,你忙,还得备课c改作业,教同学们诗,我拿回去吧。”
妈妈说着向谭老师办公室走去。
到了办公室,谭老师点明灯,妈妈手里攥把葱,谭老师上前想夺,妈妈盖住了说:“家里分点葱,给你拿点。”
“你留着吃·······”谭老师推让着。
“有葱,多教小杉子点知识,我就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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