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谭老师改我的诗(第1/3页)  乡村娃的梦想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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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主任蔡老师请假回家养病去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行走不便,讲课好停顿,没以前有精神;换言之,她无法给我们上课了,她的姿势逗得同学们好笑。蔡老师回家了,谭老师担任全部课程,可谭老师也有病,有时孙超华代几节课,他是教务主人,孙超华身材魁梧c高大,但他严肃认真,不爱多说话,也不爱笑,板着面孔讲课,特别是他冷静深邃的目光,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注意力。在他面前,我不敢耍赖,和他逗趣······谢天谢地,谭老师憔悴的面容不见了。在大队卫生室医生治疗后,谭老师的病渐渐康复。她领着我闲游漫步在田间沟上,欣赏大自然接近庄稼成熟的风光,瞅着片片黄叶坠落,采集着秋天仍盛开的野花,半学习半嬉笑度过属于自我支配的娱乐时间。

    谭老师坐在河边,周围的野草已退去绿装,换上浅红或棕色。我站在谭老师的身后,似乎发现她好像在欣赏自已的面容。哇!我也看见水里自已模糊的脸了,真难看。我习惯地趴在谭老师背后,用双手搂住她的脖子向后仰。谭老师拽住我的腿,搔我的肉皮发痒,我老实了。

    “谭老师,娘子肚里的硬块块管拿出来吗?”我问。

    “管。”她干脆地答。

    “是用小刀一划吗?”我用手在肚上比试。

    “不是,比你用小刀还快哪。”

    “这么快?”

    “你不懂。”

    谭老师满脸堆笑,伸出大手,把我猝然揽在腿上,紧紧地搂在怀里,给了我一个长长的亲昵······“谭老师,那从嘴里吐出来吗?”我困惑地问。

    “你不懂,长大就知道了。”

    “我懂,俺庄老太爷的大肚,里面都是屎。”

    “再胡扯。”谭老师举起巴掌,我却把头埋进她怀里,不肯抬起头。

    良久,我仰下脸,偷观谭老师,她脸上的怒气消失了,静静地审视着水底,像是冥想什么?我匆忙转过脸去搜寻:缓缓的流水,在风吹拂下,有着浪浪推移的波纹,仿佛是固定的。突然,我想起了彩虹,给谭老师说一阵子,谭老师爱理不理,却限人了沉思······

    “谭老师,给我讲下词吧?”我要求道。

    “好呀!你可管学会?”谭老师怀疑地问。

    “学不会,我再停。”

    “是嘛,调皮鬼。”谭老师笑笑讲起:“词,原是配乐歌唱的一种诗体,就是和诗差不多,句的长短随调而改变,所以又称长短句。词牌是词调的名称,它规定了词的句数c字数c声韵以及平仄格式。词有小令c中调和长调。曲,也是一种配乐的歌词,文字不避俚俗,多用口语,句法灵活,句中可加衬字,用韵也较接近口语。曲有曲牌,又叫牌调,规定了曲的句数c字数c平仄和押韵的格式,还有宫调,标明调式。曲有南曲和北曲,又有散曲和戏曲之分;散曲不入戏剧,分小令和套曲两种。听明白没有,以后再深入给你讲········”

    “谭老师知我心也,你还是给我讲写诗的方法吧?”

    谭老师开始教我写诗格式:“押韵的格式,有句句押韵的,势如飞泉瀑布直流而下,这是一种流水韵;也有隔句押韵的,一c三c五或二c四c六,更有隔几句押韵的,这时错落有致的交错韵。在一首诗里,可以一韵到底,也可以中间换韵。旧体诗押韵比较严格,还要讲究平仄;一般的通例是隔句押韵,即偶句用平声押韵,奇句用仄声收尾,不押韵,唯首句可以入韵。新诗押韵,没有旧体诗那么严格,只要韵母的主要部分相同或相近,就算押韵。押韵要自然,朗读起来才流畅动听。”

    “谭老师,能举个例子吗?说下你教的《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押韵在哪?”我问。

    “在最后一个字呀,像,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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