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初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弓着身子。她心里苦的要死,父亲的死让她有种错觉,似乎重生一世,她的命运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
爸爸死了,她不敢想象,是不是几年以后,她大哥,也还是会走一样的路。
白以枫眉头几乎打成了一个结,以初过大的反应让他也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莫爷轻笑出声,“潘局长你可别小瞧了他,滕柏涵汲汲营营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底的。”“呵,否认也没用,咱们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就知道了。”顾邱宁一挥手,众人带着不肯去的潘局长往他办公室走去。
半晌,房门忽然传来叩击声,骆佳倾探入了半个脑袋,“我来吧,我陪着她。”
“是啊,连这酒,都苦的要死。”
滕柏涵陡然捏紧了手,表情狰狞了起来,好一个潘局长,原来还有这么阴毒的诡计等着自己。说要将他弄出去,全是推托之词。
滕柏涵进了隔间,恩恩了两声,没多久,便熟门熟路的爬上了窗户,进了隔壁空无一人的女厕。
滕柏涵拧了拧眉,左右看了看,这里确实是很隐蔽的地方,就靠近潘局长办公室旁边的角落里。
顾邱宁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以初没有朋友,至于亲人,你也知道白家错综复杂的关系,能走动的亲人都站在了严丽如这边,对她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思。她爸爸因为愧疚太深,对她疼入骨里,比对白以儿要好出数倍。这样的情况下,她和他之间的感情可想而知。如今,她爸爸死了,还是在她睡着了当着她的面断气的。虽然我们都明白,白井方如果真有心要自杀,我们谁都没办法阻止的,可是以初不会这样想。她妈妈因为她难产了,爸爸又因为她的不注意自杀了。这种双重的压力压在她身上,是正常人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白井方对她来说,不止是爸爸,他也身兼母职,几乎已经成了她生命当中的一部分。”
‘明天是白以初父亲火化的日子,看守相对会松懈许多,你就乘着这个机会逃出去。我问过医生了,你的腿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是走路已经没多大的问题了,只是有些疼而已。你到时候趁着上厕所的机会,从窗户那边爬到女厕,再偷偷的溜出来。转一个弯,就能看到我办公室了。我会将门掩在那里,你进去以后走到我办公桌的下面,那里有块地砖是松的,我也已经给你搬出来了,你沿着那边走下去,是一个小型的地道,你走到尽头,莫爷的车就在那里等着,离开就没问题了。’
若不是他跟前有一块隔板挡着,恐怕这地方没人能出现,全无可以藏身的地方。
裴陌逸揉了揉眉心,“那你说,我要怎么办?”
没有任何悬念,通道轻而易举的发现,沿着通道走去,也同时发现了莫爷他们停车的痕迹。依走路任。
顾邱宁回头,冷冷的看向匆匆赶来的潘局长,冷笑连连,“人是你放走的?”
莫爷看着他冷冷的笑,他可真是老狐狸,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出去,到时候自己置身事外,什么都不用沾惹上。
就在这个办公室内,初儿说过,这辈子只认定他一个男人。
滕柏涵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悄悄的隐藏好自己的身子。随即,眉心一拧,这声音听着像是莫爷的莫爷也到这里来了?
裴陌逸回头,顺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眼睛微微的眯了眯,对着斜靠在办公室门边的顾邱宁举了举杯,“要不要来喝一杯?”
他知道初儿心里苦,所以,他给她时间,让她静一静。但是他不会放手,死都不会。
依照昨天的路线,滕柏涵走的不费吹灰之力,没多久,便找到了通道的路口。刚想下去,却在旁边看到了一把枪,他挑着眉看了一眼,子弹全满,十分的顺手。
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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