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唇角勾笑,却自然地伸出手,温厚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余小西如果不是现在脚受伤了,真想踹他一脚,因为他无赖的模样很欠扁。抬眼却到小会议桌那边投过来的目光,只好用力抽回手,“一瘸一拐”地走向骆少腾的休息室。
里面倒是设施齐全,有张大床,有衣柜等等,配有卫生间,俨然一个居家小卧室。她人刚从床上坐下来,就见骆少腾端了杯水尾随而至。
透明的玻璃杯子隔在床头,他抚了抚她的发,说:“先休息一下,处理完这事就回家。”
对于他这样的举动,余小西简直有点莫名其妙,直到他走到门口,她才回过神来,喊:“喂,骆少腾”
骆少腾神情自然地转头看着她,目光那般坦然,突然就让她把要说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没什么,你去忙吧。”她说,心里想着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吧,他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举动。
骆少腾自然将她的反应收进眼底,却只是唇角扬了扬,将休息室的门带上,这才回到办公室。
一众人已经摊开资料,各自浏览着,他入座后正式开会。只是这个短小的会议结束之后,经过高层的进一步“印证”,关于两人的传言怕是只会愈演愈烈。
陆周与余小西的亲属关糸在公司里还不透明,所以他也最早听到了各种传闻。但是他比别人知道更多的是那张结婚证,倒也没有震惊,更多的是对余小西的担心。
如果两人早就是夫妻,为什么骆少腾现在才找余小西。而两年多前莫亦铭刚刚出了事匆忙离开m市,余小西怎么会和别人偷偷登记结婚?而骆少腾那样的人为什么会娶余小西?他隐婚两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诸多疑问压在脑子里,却只能自己困扰。这事不能告诉舅妈,更不能告诉余小北,说了除了让她们跟着担心外,似乎也于事无补。余小西的性子,他是知道的。
第二天见余小西并没有来上班,也只是借口关心打了个电话。
余小西的脚伤了,却没有跟他说。在家里养了两天之后,才去上班。而这两天余小西和骆少腾之间也一切如常,他虽然还是喜欢嘴上时常占点便宜,倒也没有实质性的轻薄。余小西习惯了,就只当他风流成性,免疫。
在家卧了两天之后,她销了假。吃过早饭,她换了双轻便的软底平跟鞋出门,骆少腾车子停在院子里。见她熟视无睹地从车旁走过,不由按了喇叭。
余小西终于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布加迪的驾驶室玻璃缓缓降下,露出骆少腾那张俊美邪魅的脸。
“你想就这么走着去上班?”他目光落在她的脚上。
她虽然换了双鞋,可是脚毕竟还是有些不太方便,她却一副坦然的模样。这女人是有多能吃苦?
余小西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他,问:“不然呢?”口吻还理所当然。
他住的地方居住的都是富人,她每天上班都要步行很久才能找到公车或计程车,她都已经习惯了。
骆少腾听到她的反问,一口鲜血淤在胸口,脸一下子就冷下来,丢了两个字:“上车。”
丫的,就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黑着张脸,一副恩赐的模样实在不想上。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其实还蛮疼的,想着拜那天他抱自己所赐,现在公司里大概早就沸沸扬扬,也不差这一两次便利落地上了他的车。
骆少腾的车直拉开进了飞凰集团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又强拉着她坐了总裁的专用电梯,将她“送”到法律部楼层,这才上了顶楼。
“余小姐,早。”
“余小姐,早。”
从电梯里出来,碰面的同事自然都格外热情,连她不认识的陌生面孔都殷切地跟自己打着招呼。她自然知道这些都是拜骆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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