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骆少腾帮余小西处理了伤口之后,仍压抑不住心底翻涌而上的情愫,便吻了她。余小西自然是反抗的,但挣扎之间身子失衡,两人就全部跌进了浴缸里。
骆少腾的在上,将余小西压在身下的销魂姿势。脸颊与脸颊贴的很近。余小西惊魂未定,但因为水的浮力倒也没有伤着,只是抬眼对上他深邃的眸子时,这方小小的世界有些过分安静。
安静的只听得见彼此浅浅的呼吸交错,以及没过浴缸边缘形成小小水注滴到地板上的声音。
片刻,她方觉得包扎的伤口处再次传来撕扯的痛感,皱着眉头抬手去摸,手却被他扣住。在余小西惊异的目光下,他一双有力的手臂伸到她的腋下,将她整个身子圈着托了起来移动,她的上半身就靠在了缸沿上。
四目相望,两人衣衫尽湿,她有些尴尬地想推开他,却见他盯着自己的眼睛如海似潭,仿若要将她吸进去般。余小西脸颊莫名烧红,他那张妖孽的脸便已经欺近,唇被温热包裹,他的气息就那样再次侵入进来。
“唔”头被迫枕在瓷白的浴缸边缘,浸湿的发梢垂在肩头。纤长白皙的脖颈拉出很美的线条,他的身子紧贴着她,身体的热量隔着湿透冰冷的衣料透过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余小西或许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眼中,就像只浑身湿透又弱小可怜的小动物,让他忍不住去欺负却又想疼爱,那种矛盾的感觉却是兴奋又欣喜的。
他的吻很霸道,霸道中又夹杂着独有的缠绵。因为原本就有那样的心思,所以一切发生的很自然。
余小西的大脑一下子清醒过来,手用力扣住他作乱的手掌,说:“骆少腾,不要。”
他身上侵略的气息太浓,她更加心惊、害怕,却怎么也阻止不了。因为这次他绝不只是逗逗她,今晚以前或许还能在关键时候刹住车的,但从刚刚他遇到危险时她挺身为自己挡刀,到他回来一路都理不清自己的复杂情绪。直到这刻他终于清楚起来,那便是他要她!是的,他要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牢牢锁在怀里。
骆少腾那般势在必得,余小西的世界却变的耻辱而溃崩
世界回归于平静的时候,她也只是疲惫地抬了抬眼皮。本来想要骂他、想要推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来表示自己的愤慨和不甘,真是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可是全身就像被辗过似的,没有一点力气。
何况她毕竟初尝情事,实在受不住他的折腾。
骆少腾摸着她苍白、痛苦的脸时,心情是复杂的。可是这一天迟早都要来,因为她注定是自己的女人。尝过了更加觉得,而他觉得自己已经等的太过漫长。
抱着她从浴缸里起身,他将两人身上凌乱的衣服都剥下来扔到地上,站在花洒下给彼此清洗干净,才将她小心地放回床上。目光落在她的肩头,那个伤口其实不算很深,只是刚被包扎好又湿透了,他便小心地给她换了纱布。
“疼,疼”也不知道是哪里疼,她嘴里低低地无意识喊着,睫毛下晕出一圈水渍。骆少腾转头到卫生间湿了条温热的毛巾过来,温柔仔细地帮她将脸擦拭干净。
她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嘴里发出细碎微弱的嘤咛,蜷缩的身影像个小动物似的。骆少腾侧躺在她的身边,将她娇小的身子拢在怀里。其实心里还是欢愉的,因为她终于是他的了,竟有种心满意足感。
这一晚无疑是惊心动魄的,对经历的他们来说也各不相同,可终归像这夜一样归于沉寂。
卧室里很静,幽暗中只听得到呼吸绵长。
余小西迷迷糊糊地睡着,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可是脑子迷迷糊糊的根本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睁开眼睛看到肩头带血的绷带时,眼睛还有些迷懵。下意识地要坐起来,又觉得腰像被什么锢住,不由楞了一下。顺着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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