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这时邻居家的门边传来一些动静,余小西一慌赶紧拉着他拉开车门,然后不由分说地就将他推了进去。然后紧张地瞧了瞧那家,好像并没有人出来,这才松了口气绕到副驾室里。
“我就这么见不得人?”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更加不爽起来。
余小西看着挡风玻璃,这时外面还是灰蒙蒙的,没回答。问题是她怎么回答?
他骆少腾在m市,乃至省内、国内那都是顶尖的人物,可是她所考虑的角度是站在自己的立场、妈妈的立场考虑。他们的婚姻是假的,他又不可能跟自己真的过一辈子。
村子里的思想总不像城市那样开放,如果被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糸,以后她走在哪里都被指指点点。其实自己怎么倒也无所谓,关键是妈妈和姑妈一家还要在这里生活,她不想他们因为自己被那些流言蜚语围绕,被戳脊梁骨。
骆少腾这种被宠坏的大少爷,从来都不接地气,又怎么知道她心里那些弯弯绕绕。见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等于默认,火气蹭地一下就冒上来,转身开门便要下车。
余小西发现他的意图,赶紧抱住他的手臂,问:“干什么去?”直觉他不会做什么好事。
“我记得今天出来的时候,后备箱被人塞了些补品,不如借花献佛。我这是第一次登门,就孝敬岳母了。”话说的真是漂亮,却字字咬牙切齿,充满嘲讽。
“骆少腾。”余小西看着他,明明是警告的话,眼睛里莫名就有雾气凝聚上来。
他一定要这么恶劣吗?就连今天这样的日子,都要用这种手段威胁?
骆少腾对上她的眼眸,倒是楞了下。印象中余小西可不是这么爱哭的女人,皱眉,手在她脸上蹭了下,口吻有点僵硬地问:“哭什么?”
明明就是他欺负了人家,他还问哭余小西什么?
余小西回神,也觉得自己这反应有点莫名其妙的,赶紧收敛了情绪。坐好身子道:“今天是新年第一天,骆少腾,我不求你别的,别在今天让去刺激我妈妈好吗?让她平平顺顺地过这个年。”
别人都无所谓,她最关心的就只有妈妈了。妈妈其实年龄也不大,不过五十多岁,可是父亲不在,妈妈从小养大她们姐妹不容易,身体在年轻时落下了不少病。她平时没有机会孝顺也就罢了,可不想这日子妈妈因为自己气出个好歹来。
这句话不知哪儿意外戳中了骆少腾,也许是她难得脆弱的样子。他虽然胸口仍然不爽,但也没有再发难。下颌紧绷着沉默地抽了支烟,外面的鞭炮声清晰起来,不知不觉天色已渐鱼肚白。
“咳咳”车窗一直关着,厢内满是烟味,余小西觉得嗓子痒的难受,忍不住咳出声来。
骆少腾看了她一眼,然后捻灭了烟头,发动引擎,车子便开出了这条小马路。
初一早上的小县城,街头是清冷的,却处处都是鞭炮声。
蓝色的布加迪没有目的地在街上转来转去,一直转到天色渐亮,人也渐渐多起来。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车厢内突然传来一阵手机铃声,余小西看了眼,是陆周。陆、余两家一直都是一起过年,她马上就意识到他这个电话的意思,肯定是发现自己不在家。
“喂?”她接通了电话。
“大清早不在家跑哪去了?这都开饭了。”陆周的声音由话筒里传来。
“我”她看了眼骆少腾支支吾吾。
骆少腾本来在开车,这时候突然夺过她手里的手机,看了眼通话,将手机放至耳边,吐出一句:“她现在跟我在一起?”声音沉沉的,似是很不满被打扰。
陆周那头本来在念叨余小西,冷不丁蹦出个男人的声音,也是将他吓了一跳。狐疑地看了眼还在通话中的手机,突然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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